沈熹缩缩脚:“……没什啊。”
何之洲默着张脸,眸光深幽平静。冷气压又来,沈熹小心翼翼开口:“何之洲,不要告诉你生气?”
何之洲睨她眼,口吻淡淡:“对。”
沈熹低下头,好直接啊。
结果晚上回来时候,还在“生气”何之洲手里多瓶药酒。这瓶老中医私藏好药酒,效果自然比沈熹买来十几块红花油要好很多,是何之洲专门到爷爷家庭医生那里要来。
“换件吧。”何之洲“冷酷”提醒她,“你今天早上是没办法穿上它。”
“为什?”沈熹抓着头发,转过身,“难道你把它藏起来。”
藏起来?他有病吧。何之洲提醒沈熹:“你那件衣服还在干洗店没有拿回来。”科学家思维总是格外严谨点,百分百确定事,何之洲还是多加句,“如果没有记错话。”
不会早点说啊!沈熹受伤别过脸,心已死。
——
身上。她明明瘦到只有45KG,为什还会那软糯糯。何之洲从床头拿过手机看看,还有点时间。然后他直接关十五分钟会响起来闹钟,搂着沈熹转个身,用行动表明他求爱信息。
可以是可以。沈熹伸出只手,提出她要求。
何之洲理解错,难道是……
沈熹眼神娇俏:“五分钟,只准五分钟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何之洲也伸出手,顺势握住沈熹左手,靠近她耳边狠狠放话,刺激地沈熹脸色绯红。
沈熹坐在沙发泡脚,何之洲过来替她擦干脚,然后细细涂抹药酒。
个男人,他偶尔摆个脸,可是他愿意
接下来,沈熹便进入舞蹈复赛准备,中间只有二十天时间。何宝琳觉得二十天编出支比赛舞蹈比较困难,但沈熹编舞天赋真心让她惊讶,所以之前她让沈熹中规中矩跳舞还真是抹杀她灵气。
中间,沈熹出个小差错。
练舞不管如何小心,多多少少都会出点小状况,扭伤个脚简直是家常便饭事情。沈熹觉得自己已经很注意,还是把左脚弄伤。
幸好只是轻伤,涂点红花油就好。
有些时候,沈熹并没有那娇生惯养,尤其是面对喜欢舞蹈。所以脚伤她也没有跟何之洲说,只是连续穿两天平底鞋。不过还是被何之洲发现,他蹲下来撩起她深灰色裤脚,抬起头问她:“脚怎?”
……
这样贪欢清晨,时间多多少少有点不够用。值得注意是,床头柜抽屉里某样必需品也只剩下最后个。当何之洲用牙齿撕开最后个,存货再次全部清空。
番情·事结束之后,原本闲暇清晨就变得有点赶。何之洲起床洗澡、穿衣、刮胡渣……
麻烦永远是女人。沈熹跟着起床,何之洲洗完澡她在找衣服;何之洲刮胡渣她还在找衣服;何之洲完全穿戴整齐站在她面前,她还在……找衣服。
“呜呜……哪件驼色外套呢?为什找不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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