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园淡定地翻文件,电脑屏幕亮着,头也没抬说:“他高中就混黑客圈,他跟他朋友那时候在黑客圈里名气就很大。qq号都是五位数那种。”
赖飞白:“qq号越短越厉害?”
“说明越早接触电脑,还有些是内部号,只限给些特殊黑客。”
“家冕要是能有他半,公司也不至于全让你人担着。”
向园笑笑,“家冕可不愿意干这个,他都恨死黑客。他高中时候可不为帮追那两百块钱,结果被个自称是黑客骗子骗两千块钱。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对方QQ号和网名。”
无论他怎亲,怎哄,向园都紧紧闭着唇,不回应。
她穿高跟鞋站在他怀里,他半坐,两人差不多齐高,徐燕时稍稍高点,垂眼冷淡地凝视她:“打开。”
她更冷淡,臊眉耷眼,不搭理他,话也不说,防止他趁虚而入。
这是两人亲过最冷淡最让徐燕时窝火次。
半晌后,他双手抄回兜里,自嘲笑:“说吧,要怎样?分手?”
说出来,这沉重感情,压在她身上她怎可能还会真快乐。到哪都觉得是亏欠。
向园知道他说话呛人,讽刺起人来也很直白。
她偏偏就爱他这股劲,心里又气又难受,绷着脸别开头,冷声说:“没这个意思,这纠缠下去没意思,东和不需要你,跟赖飞白说,你回去找梁教授——”
说完,她拿起旁座机准备给赖飞白打电话。
蓦地,被人按回去,下秒,唇被人咬住。
“是该记得,那时候两千块钱多大。”
“又没说分手。”她小声嘟囔。
他挑眉,人舒舒服服地半坐着,低头心不在焉地笑,心说,那你刚才装什?
向园淡淡撇开眼,低声说:“前提是,你得回去找梁老师,咱俩就不分手,如果你非要留在这,咱俩现在就分手。”-
那天又是不欢而散,两人没再见面。临月底,徐燕时跟赖飞白去参加两天北京市互联网安全交流大会。回来时候,向沉默寡言赖飞白在向园耳边跟打鸡血似碎碎念:
“徐燕时人脉很广。那个互联网安全会议上,去都是各个公司网安首席官,除个别,他好像都认识。”
会议室四周玻璃全透明,虽然在走廊尽头,但只要有人上来便瞧得清二楚。男人整个人半坐在桌沿上,低头狠狠吻她,她不从,挣扎地推开他,第次在亲吻上拒绝他。
他含住她下唇,轻舔慢吮,知道她喜欢这样,向园今天反常,点儿不回应,牙关紧咬,不让他得逞。徐燕时舌上巧劲用足,温柔尽显,比往常百倍耐心和温柔。可说出口话却冷淡至极:“打开。”
她乌乌泱泱,不愿,唇也紧紧闭着,坚决不受他蛊惑。
他诱惑再三,吮她最敏感耳垂,耳蜗。向园濒临崩溃,死守防线,脑中意识早已迷乱,所剩无几,两只手早已自动自发地勾上他脖子。
徐燕时把人抱起来,拉到身前,两腿夹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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