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园袭黑裙,熨帖地裹着她匀称韵致身材,薄肩纤瘦,仿佛阵风就能倒。
第次见到她穿这少,徐燕时勾着她腰带进自己怀里,“不冷?”
向园两只纤臂勾上他脖子,笑嘻嘻地蹭在男人硬邦邦胸膛里:“不冷啊,都快五月。”
徐燕时黢黑眼懒散地低头瞧着她,揶揄地:“女人都这轴?”
“哪里轴?”
“赌什?”
向园再次伏到他耳边,低声道:“输,就答应对方个要求,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实现那种。”
“行。”他点头。
……
赌约打下没三分钟,最先后悔是向园,她发现,他俩之间,受不住诱惑是她。
窗外树影婆娑,屋内壁灯亮着,在昏弱光影下,两人浓情蜜意地闹做团,向园窝在他温热宽敞怀里,呼吸渐促,她微仰着头,嘴唇微张,如浮仰在水中小鱼,等他亲下来。
男人老僧入定似,半坐着鞋柜,后背抵着墙,头仰着,眼神含笑松懒地调侃她:“干嘛?”
向园坐他腿上,端端瞧着他,含糊不清地连嗯两声,意思是——亲。
徐燕时逗她,“舌头捋直。”
向园发现这人最近老逗她,也急,还真以为吃定她!
腰上被人掐下,低沉带笑嗓音在她耳边:“那你抖什?”
呼吸喷在她肩颈,痒得不行,她甚至都来不及躲。被他牢牢圈在怀里,捏着她脸,有句没句地跟逗猫似盘问,她被问得七晕八素,他倒还是那派懒散冷淡姿态,话都直白却又是徐燕时式逗弄。
声音低低沉沉,是情人间倾诉。
阳台璧恍小灯,在夜风
这个男人光是靠着阳台抽烟模样,她就有点心猿意马,心痒难耐地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拱到心头,快得像是在打鼓。
向园洗完澡出来,穿件黑色真丝吊带裙。
徐燕时倚着阳台栏杆,背后片漆黑夜幕,天地间树木粘连,万物苍茫。比去年冬日,冒出茬茬浓密映绿树花,月光透过疏疏密密树缝间倾洒。灯火映在他背后,偶尔响过顿促汽笛声,掀翻城市寂寥。
男人背靠着栏杆,脱外套,单手揣在裤兜里。另只手夹着烟,指间猩红在黑暗中倏明倏暗。似乎有心事。
可转头瞧见她出来,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男人眼神骤然深,他将烟衔进嘴里,淡眯眼抽最后口,随即低着头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两下,也没看她,只是淡声说:“过来。”
翻白眼,从他身上下来,“不亲就算。有本事你这几天都别亲。”
徐燕时人靠着,双手抄在兜里微抬头看她,向园落地,比他稍微高点,微微凑到他耳边,恶作剧似,在他耳边柔弱无骨地吹口气,“小哥哥,敢赌吗?”
说实话,她撩起来真没边,此刻眼睛清湛地看着他,亮如星辰,红唇莹润,在昏若壁灯下,如夜里波光粼粼平静湖面。
心跳如擂。
他低头笑下,目光盯着她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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