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她喃喃又道:“活得其实很憋屈,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,反正就很糊涂……还有,舆论害人啊,舆论害人,以后再也不上网骂人。”
剩余俩女人对视眼,笑,在床沿侧坐下来。
向园却低声:“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告诉?”
陈书蓦然愣,下秒,无奈:“你要不要这聪明?准备辞职。”
“又没读心术,能知道你在想什,是永标告诉,说你准备辞职。”
闻声,向园转头瞧过去,眉眼如烟似,半倚着栏杆,等她下文。
“以前事,其实……”应茵茵下意识看眼陈书,还是挺骄傲,想道歉又说不出口,半天憋住个字,“对……”
“打住,”向园及时喊住她,“吃,用,住,跟道歉,太没诚意?”
应茵茵犹犹豫豫地说:“那那下回请你吃日料,陈书说你喜欢吃日料。”
陈书是知道向园皮归皮,但真到真情实感时候,她还是有点听不得这种肉麻话,要真跟应茵茵斤斤计较,这账算不完。
天。”
三人在向园家里支个烧烤摊,天边月挂着,夜空黑漆漆片,阳台上没灯,向园从客厅搬盏落地灯支着,雾气缭绕,星火乱蹿,香味扑鼻。
应茵茵烤得那叫个手忙脚乱,显然不是伺候人料,烤出来串串比串黑,陈书看不过去,拔烟揿灭,接手这烂摊,有条不紊地撒上孜然,问向园:“申报名单不是下来?有没有他名字?看看是谁关系。或者你在怀疑什?”
“安保清洁人员不在列,”向园倚着栏杆,漫不经心地荡着杯中红酒,看那随着手上轻巧力度慢慢璇成个涡,又慢慢停下来,乐此不彼,旋即喝口道,“只是好奇,这年轻当保安是不是太可惜点。”
陈书:“有人就崇尚安稳。”
“恭喜啊,终于脱离苦海。”她说。
也只有这刻,向园才知道,能用脱离苦海来形容,这公司到
应茵茵顶多也就是嘴碎,有点虚荣心。要论坏,不算坏。
遂帮她打圆场,“行,敬两杯酒完事。”
然后,应茵茵被灌醉。
两人合力把人抬进客房,还挺重,向园差点被她扒拉着手脚给摁在床上,挣扎着从床上把胳膊抽出来,只听应茵茵还浑浑噩噩碎碎念道:“其实真挺羡慕你,从小就笨,也没什主见,直都随大流,别人说什就信什……”
房间昏暗,陈书打开台灯。
应茵茵脸懵地看着她俩,看看她又看看陈书,全然不解。
“你们说什呢?”
陈书烤着串,看着她笑笑道:“笨点好,你这样挺好,要真跟向园这聪明,活着也累。”
“夸呢,还是损呢,”应茵茵哼唧声,旋踵着看向那栏杆上纤瘦却干练女人,踌躇道:“你真是司徒老爷子孙女啊?”
月明星疏,阳台四周包玻璃,半封闭式,灯光斜密拢着,对比之下,月光聊胜于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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