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园搂住他脖子,眼睛闪着光,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:“其实不怎疼。”
徐燕时失笑,“别傻,要真难受还得上医院看看。”
约会啊,他俩还没正儿八经约会过呢。
怕他变卦,向园兴冲冲地似乎要从沙发上站起来,搂着他脖子,撒娇:“真没事,你不信啊?”她脚尖绷紧,煞有介事地起范儿:“还能给你表演个沙发芭蕾呢!
向园:把你家地址给发个,下个跑腿订单。
xys:买什?
向园:红花油,起床时候磕到脚。
xys:傻?
向园:你才傻,去上班也不跟说。
“砰!”声巨响。
脚背直接磕到实木床脚。
“嗷!!!!”向园终于吃不住痛,哀嚎出声。
没人过来。
她又不甘心地叫声,“啊!!!!”
翌日,向园迷迷瞪瞪醒来,卧室所有窗帘都拉着,阳光没照进来,她睁眼,痴痴地盯着天花板醒神,大约是做晚上噩梦,此时还有点浑噩,看着四周有点陌生装修,下还没反应过来在哪。
直到瞧见床头干净冷冽男性手表,才后知后觉自己在徐燕时这。
昨晚没来得及仔细打量他房间,此刻眼望去,几乎没多余东西,格局很简单,黑白色调,橱柜里摆着几瓶酒和几个获奖证书,是他们团队。衣柜敞着,不是霸道总裁那水儿各式各样西装,休闲服、羽绒服、运动服什都有,有点随性,昨晚穿过衬衫被他脱下来丢在旁篮子里。早上进来换过衣服?
整个房间都透着股浓浓工作狂、性冷淡风。
然而,当向园瞥到窗台上那罐啤酒后,才想起来,昨晚他是怎逗她。向园下意识去看自己衣服,好像是跟他聊着聊着就睡着,没来得及换衣服,衬衫扣此刻已经全部规规矩矩地扣在胸前。
xys:马上到家。
十分钟后,人就回来,手上还顺瓶红花油。向园正单脚跳去厨房找有什吃,徐燕时过去把人抱过来,放在沙发上,拎起她纤瘦脚看眼,淤青。
“等会还能出去?”男人半蹲在沙发前,边拆红花油,边问句。
向园啊声,“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
他低头,捏住她脚,揉下,“嗯,带你玩两天。”
还是没人过来。
“徐燕时!!”
没人。
等她瘸拐地出房间门,跳跳地绕着满屋找圈,也没见人,才知道他应该是去上班。
八点半,向园给徐燕时发条微信。
她顿觉不对,感觉有点奇怪,手从后背伸进去摸下。
内衣怎开……
好像有点不对劲,没脱下来,只是被人从后面解开扣子……
向园脑袋发胀,心想除他也没别人?
刚想尖叫,又怕他听见,只能拿被子蒙住脸,然后绷直脚尖,打个滚,“扑通”声,猝不及防地滚到地上。随后,地上被黑色被子团成团人,似又不甘心、羞恼地狠狠蹬下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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