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云涛索性不发表意见,瘪嘴看着他。
林凯瑞踹他脚:“滚去。”
林凯瑞这人就是有点没心没肺,说他好,他也好,说他坏,他也坏。跟在这样个人身边,毕云涛这几年是伴君如伴虎。
用林凯瑞自己话说,你管是挤公交车还是打,还是坐飞机,就是爬,也能爬到罗马。过程中重要吗?不重要,他在乎只是结果。所以这几年,毕云涛也见识过他不择手段,也因此得罪不少人。
林凯瑞从来不相信,有人能干净、无愧于心活着。那些所谓关于梦想心灵鸡汤他从来不喝。个人要是真能活成束光,那这个人定很没有情趣,生活也很无趣,像个千百瓦电灯泡,走到哪都“噌噌噌”散发着耶稣光辉。
谁没事烧自己玩。
“……”
向园那些呼之欲出情感被他句话给憋回去。
男人忍着笑靠在沙发上看她。
等向园说晚安,两人才挂断视频,沙发上男人,这才支着腿咬牙低头,拧拧发胀手腕,“嘶”声倒抽口凉气,掌心火辣辣疼。
掌心猎猎燃烧火苗,好像是去年春晚表演过火光魔术。
他掌心朝上顶着,远远看着,就像顶个宇宙小火球。
向园却看得心惊肉跳,“你疯啦?快灭掉!”
他笑,风轻云淡地拍拍手掌,把火苗掸去,“不疼,个魔术而已。”
操作很简单,前段时间陪林凯瑞应酬时候跟个魔术师学,想说无聊时候可以逗逗她。
很显然,这几天接触下来,徐燕时不是那种没情趣人。男人间玩笑话,他都能接上,虽然话不多,但句句精简,不会冷场。跟领导喝酒,说话滴水不漏,轻松饭局,抽根烟调解情趣,跟他也默契十足,两
还是有点疼。
徐燕时最近手上没项目,林凯瑞天到晚就带着他混迹这十里洋场。毕云涛也旁敲侧击地劝过林凯瑞,说徐燕时不适合应酬,别老让他去。
这话把林凯瑞气着,吹鼻子瞪眼地吼他:“谁天生适合应酬??你老板就天生是个酒罐子?你知道刚来上海时候,连啤酒都不会喝!”
毕云涛吓得那个哆嗦,小声地反驳:“也没让您喝啊。”
林凯瑞更急,下下戳着他脑袋,“不喝,谁喝?你告诉,现在干哪行不用应酬?想在上海混下去,你得有样傍身技能,你就是哪哪都不行,你有样比别人行,你他妈就是捡垃圾也得做最快最干净那个,这大个城市,难道还不需要个打扫?”
“看见吗?”
向园看见,是被他捧在手心上小火球。
也知道他在哄她,心紧,像被放在条钢索上,为他如履薄冰感到心疼。
她小心地抽口气,鼻尖忍不住泛酸,喊他:“徐燕时。”
“嗯?”男人下意识去看视频,见她这样,似乎是漫不经心地笑下:“不会这就感动?个小魔术而已,那几个都没人为你这做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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