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？
他上次说带她去玩，她以为他当时是说些浑话，其实当时已经决定要走
？
向园心里泛酸，
股股地往上冒，那液体似乎要从眼睛里钻出来。
车子开到楼下。
向园手机恰好响起封邮件。
“
辞职，把你
玻璃心都治好？”
高冷：“谁玻璃心？”
徐燕时没搭理他，把剩下酒喝完，边低头打车，帮大男人哼哼唧唧到门口还不肯散，他忍无可忍，脚个，把所有人都塞进车里打包运走。
再回头，向园站在门口看着他。
他冲她勾勾手，又招辆出租车，把人塞进车里，自己跟着坐进去。
话到这，向园跟徐燕时默契地互视眼，
锅里火锅已经沸过头，底下残渣煮出股靡靡焦烂味。
空气里，全是腾着雾气，袅袅绕绕。
隔着腾起雾气，徐燕时忽然勾着向园脖子，把人勾过去，低声在她耳边说，“多听听他们想法，对你有帮助，但是也没他们说那
严重。不用给自己那大压力。”
向园嗯声，“你呢？你有什意见？”
有人都满上酒，他举杯，在桌上拍下两下，“来来来，先干杯。”
所有人配合得饮而尽，酒过三巡后，包厢气氛再度升温，高冷喝得红彤彤地，看向徐燕时：“老大，真，你走才高兴，这种破公司有什好呆！真巴不得你们都走，呆着这干什！！？要不是没地方去，真不呆在这破公司。”
徐燕时靠着，笑笑不说话，直接把酒喝。
徐燕时今晚也很客气，谁敬他酒都喝，点没架子。
施天佑说：“其实高冷说对，这个公司体制太有问题！员工福利，领导派系……如果有地方去，也会辞职。”
她低头打开，是刚才在包厢里说公司整改意见，
男人浑身酒气，看上去倒还清醒。
司机问去哪，他低声报地址，然后转头看她，眼神微醺，“先送你回家。”
向园点头。
晚上他俩就没什交流，向园尽量把所有时间都留给他跟高冷施天佑他们说话，她想，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没有机会见到他。
霓虹闪烁，窗外夜景繁荣，路飞越，过去画面，幕幕在她脑海中闪现。
徐燕时笑：“等会跟你说。”
说完，他把人放回去，拿起酒杯掂下桌子，人坐直，语气染酒气，带着点漫不经心：“差不多，喝完这点撤。”
高冷瘪嘴，情绪上来，想哭。
徐燕时也直接：“只是辞职，不是辞世，还不用你哭丧。”
高冷硬生生憋住，“这个时候居然好怀念你以前骂时候，自从向部长来你就好久没骂们。”
有人开头，大家也忍不住陆陆续续开始吐槽：
“真，年休假每年都批不下来，很麻烦，特别麻烦。”
“结个加班费还得出那个出这个证明。”
“感觉就是个老古董公司，领导们玩都是那老派官僚作风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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