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燕时这人要是出手,恐怕真没什女人能抗住。
更别说,今晚这流氓相。
“不信你问陈经理,”徐燕时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眼陈书,“闯祸来找,哭哭啼啼说要辞职,怕领导责罚。刚出来工作,女孩子胆子小,不懂事,酒量也般,确实喝多,她以前有次喝多,在大马路上对着跟电线杆哐当跪下去。”
黄启明好奇:“跪下去干嘛?”
这事儿是真,封俊成年礼,帮稚气未脱大男孩耐不住对成
徐燕时靠在椅子上,对面女秘越过半个桌子给他倒酒,人微微下倾时,胸前风光大露,那曲线饱满沟壑深陷引人遐想,连向园都自愧不如,这料,确实足。
徐燕时单手扶着杯子,微垂地眼神只盯着自己杯子,酒停,他说声谢谢,目光没往人身上看眼。
拇指在杯壁口轻轻摩挲,这才笑着接黄启明话。
“那比不上黄总。”
听上去是谦虚,暗戳戳又把人损通。
其实这种风月场上,男人间调笑话,向园过去听过不少。
男人大都流氓,几杯薄酒下去,话题尺度就大,言谈间离不开美女、黄段子。向园不喜这样男人,总觉得有些猥琐,不过她大多也都不当回事,内心翻个白眼当是回敬也不会当面拂人面子。
可这话从徐燕时嘴边说出来,她却不反感,甚至心跳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加快。
他喝酒,外套脱挂在旁,穿着白衬衫靠在椅子上,领子难得地解扣,松散地敞着,露出清晰干净喉结,平日里,那清冷不染丝杂质清澈眼神里,此刻正透着那点玩世不恭。
浑身上下,竟有股说不出痞劲儿。
黄启明举杯,“既然这样,徐组长是不是也该英雄救美回?以前怎劝你酒都不肯喝,今晚,这杯酒要是不喝,向组长是不是该伤心?”
“当然。”徐燕时很利落地干杯,然后漫不经心地边松衬衫领子下第二颗扣子,边垂着眼给自己倒酒,倒好后,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,开始满嘴跑火车——
“今晚喝多少都行,只要你别再把人给弄哭,回去不好哄。”
黄启明看眼旁沉默向园,不信,“向组长可不像是会哭人呐。”
连陈书都震惊徐燕时这倒打耙、甩锅还甩得本正经地功力。
是她没见过男人模样。
包厢雅致,墙角立着台米多高古朴落地灯,散发着淡白光晕。桌残羹冷炙没什人吃,黄启明不动筷子,两位秘书也不敢动,陈书这边三人更没什胃口。
黄启明哪时见过徐燕时这模样,以前哪次喝酒不是冷冷冰冰地坐在边,除非问些技术问题,也不怎搭话,今晚破天荒接他流氓话茬,这话接,不知道,还以为他是个情场浪子。
黄启明笑笑,双臂交叠搁在桌上,眼神精诈地示意秘书给徐燕时倒酒。
“徐组长是高手,长得帅男人,还这会说话,在场美女要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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