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迪没吭声。
老九喝口啤酒,沉默好会儿,说:“传话简单,可传成啥样就不简单。九哥这人你是知道,嘴笨,脑子也笨,哪是办这种事料啊。”
方迪听着,已经感觉到老九要表达意思,等着老九继续往下说,而老九却不知道再往下该怎说。方迪等会儿,说:“九哥,你能在这儿为难就不错,叶先生要真鼓起勇气给张志诚打电话,你现在连为难机会都没有。”
这是个有倾向性表态,这让老九心里多几分底气。
老九说:“
老九问:“那咋办?”
方迪说:“代理都查过,‘九哥’‘老九’都被注册。想来想去,九哥本名叫慕容久,久跟九是同音,禅面就是悟过程,是否可以用‘久悟’?还有,单个‘面’字觉得太宽泛,是否直接用‘杠子面’?叫‘久悟杠子面’?”
老九想下,说:“好,就叫久悟杠子面。”
方迪说:“九哥,你连商标事都不着急?”
老九说:“着急有啥用?这边有你呢,也不用着急。说真,脑子里点没想筹建公司事,那个现在不当紧。”
会都很难堪。
老九是真头疼。
将近11点半,老九把旅行包里钱、护照等重要东西带在身上,下楼去餐厅,这时餐厅才刚开始营业,还没到就餐高峰时间,主餐厅里人很少。老九选张靠西墙小桌子坐下,等方迪。服务员拿来菜谱,他告诉服务员等朋友来再点菜。
很快,方迪到,手拎着包,手拿着车钥匙。
老九起身招呼道:“坐。”
老九把这趟去柏林情况详细跟方迪讲遍,其间服务员把酒菜陆续上来。方迪也不插话,就静静地听,偶尔喝口饮料。
介绍完情况,老九把张字条递给方迪,说:“这是让子农写,笔记寄过来大概要走10多天,你拿上这个条子去找黄主任取邮包。”
方迪接过字条看看,上写:黄大妈,见此条请把邮包转交给方迪女士,谢谢。下面是叶子农落款和日期,还有叶子农所在居委会地址、电话和黄主任名字、电话。
方迪收起字条,说:“张志诚这个位置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求,叶先生也是饿死不求人主儿,两人又是面之交,叶先生这个嘴张得不容易啊。”
老九说:“巴黎就比柏林安全吗?还是像囚禁样把他关起来?”
方迪坐下,把包贴墙放到桌上,说:“这快就回来,以为得几天呢。”
老九说:“被子农赶走,他也是怕惹上麻烦。”
方迪说:“机器连杆原来设计是钢套定位,试下效果不太好,容易漏油,金属噪音也大,雷师傅准备改成轨道式,用轴承和轨道定位。”
老九心不在焉地“哦”声。
方迪接着说:“昨天接到通知,老九禅面商标不能注册,老九已经被人注册,禅字涉及宗教,早就被佛教组织注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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