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愣
片刻，突然心里踏实，也不急，坐下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护照，翻到有德国签证
那
页，展开放到茶几上，往前推说：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方迪腾出手，拿起护照看。
老九说：“你想想子农事是哪天见报，看看签证日期，申请签证需要多长时间你是解，你自己算算。”
方迪看，笑，尴尬而又高兴地说：“哟，九哥，那是
错，大错特错！也就纳闷呢，九哥不是那种人哪。”
老九释然地说：“本来还对你有顾虑，这下也放心。”
老九问：“你反悔？”
方迪摇摇头，说：“其实对九哥是没用，咱们认识6年，没见你有什
变化，可你到红川个月就改变，像换个人，红川那个月才是对你有用。”
老九困惑地说：“越听越糊涂，咱有话敞开说行不？”
方迪做出个勉强微笑，说：“这还听不出来？就是告诉九哥，都明白，知道该怎做，这是向九哥表忠心呢。”
老九有点急，站起来说：“你这是咋？九哥咋惹着你？”
几、沙发和饮水机上标签还没来得及拿掉。
方迪说：“九哥先坐，去拿茶具。”
老九坐下，只把旅行包放旁边，尽管房间有暖气也没脱棉衣，显然没打算久留。
方迪从厨房搬来几个大小不包装箱，在茶几旁边拆箱，原来是套功夫茶具，有竹制茶盘、随手泡、杯子、盖碗、接水桶，完整套。
老九说：“不用忙，就是来看看房子，看看你下多大决心，看眼就走。”
方迪放下护照，问：“怎会对有顾虑呢？”
老九说：“有人骂他是汉*，如果去看他
方迪迟疑许久，沉静地说：“没想到九哥先来北京，以为你会先去柏林呢。”
老九想想，突然明白，说：“你是说看子农有麻烦，不，是没用，就脚踢开。你看到这样对待朋友，你害怕。”
方迪说：“兔死狐悲嘛，谁能保证自己没点闪失呢？时时刻刻都得保持对人有用，这对任何个人都有难度吧？某刻没用怎办？换作你不紧张吗？”
老九惊愕地说：“天！你把九哥当成啥人？”
方迪说：“再往功利点说，咱这摊子马上就要真金白银往里扔，叶先生那脑子不是咱们能修炼出来，以后真有事怎张嘴？”
方迪说：“那怎行，九哥到这儿连口水都没喝上，那还混不混？”
老九说：“还不知道呢，你也喜欢功夫茶。”
方迪说：“哪儿呀，喝白开水，又省钱又美容。这是专门给九哥准备，接到你电话就赶快去买，领导来视察得有水喝呀。”
老九说：“从见面就看你不大对劲，也不好问。”
方迪说：“有压力呗，所以要小心、谨慎，千万别有什闪失。这协议也签，钱也借，房子车子也都买，已经是华山条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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