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处长说：“好
个只能适应，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啊。这个不说你
叶子农说：“明白。”
沈处长说：“除
笔录，这里还有录音、录像，如果你
话可能对你不利，你可以想好再回答问题。”
这是个貌似告知被讯问者权利逻辑陷阱，或者叫讯问技巧。如果你是有罪或是需要隐瞒真相，你才存在“有利、不利”判断，才需要“想”。如果你回答“明白”，至少间接说明你可能是有罪。
叶子农说：“谢谢。
那点事全是日头之下干，人证、物证大堆，甭管有利没利都改变不事实，没啥可需要想。”
沈处长说：“那就说说吧。”
就给他放生。”
梁士乔说：“没指望说服你，只说该说。等你冷静，再想想。如果你改主意现在还来得及，至于怎
挽回影响，来策划。”
梁士乔说完起身走。
2
红川公安局专案组3名警官在北京警方协助下，将叶子农带到个预先安排好询问地点，北京公安局下属侦查机关间审讯室。
叶子农说：“涉嫌嘛，就是你们有疑，疑什就问什。”
沈处长并没有直接问叶子农涉嫌组织非法越境案子，而是问：“你下乡到陕北，对那里油田很熟吧？”
叶子农说：“也不算很熟，村子离油田百十公里呢，又是山路。”
沈处长说：“你弄几把破扳手就开汽车修理厂，利用价格双轨制和油田内部结算制度，用内部支票套购国家紧缺物资，以高于调拨价几倍价格转手向黑市倒卖，年卷走200多万，走时候连厂子都不要，有这事吧？”
叶子农说：“乡镇企业找米下锅，怎能叫黑市呢？黑市就不叫双轨制。给油田修车拿不到钱，只能拿内部支票提实物换钱，内部支票提实物就是调拨价，实物卖给乡镇企业就是市场价，这是双轨制向市场经济过渡阵痛，只能适应。”
审讯室有20多平方米，装有录音、录像设备，审讯台地面比周围略高点，对受审专用椅形成个俯视角度。受审者坐椅是固定在地上，而椅子上又有固定受审者特殊器具。叶子农小时候常因打架斗殴进出派出所，没见过这正规办案场所，完全不是张三斗桌两把折叠椅那个场景。
房间里只有叶子农和红川公安局3个警官，叶子农看，不用说，那把受审椅就该是他位置，他就走过去坐下。
那位在机场跟他说话警官从审讯台里侧拉过把高靠背椅子，放到受审专用椅前面离审讯台米位置，说：“不急嘛，先坐这里。”
于是叶子农就坐到警官指定位置。
3位红川警官在审讯台坐定，负责笔录警官说：“叶子农，这位是红川公安局刑侦处沈处长，这位是刑侦大队黄队长，由担任书记员。现在们就你涉嫌组织非法越境案子依法对你进行讯问，你要如实回答问题，明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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