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农淡淡地说:“咱就是只小蚂蚁,还不知道多事不如少事?”
老九说:“就是啊,那你是咋?”
叶子农落下点车窗,点上支烟长长地抽口,平静地说:“先拿钱是必然,后拿钱是碰运气。马克思主义对错是由逻辑和实践说算,由得谁靠碰运气决定?中国人民选择道路正不正确是作为果存在,由得谁靠掷色子决定?”
老九听,这才有点理解,说:“哟,这里面还有这多说道呢。”
又沉寂会儿,老九说:“乔治栽这大面子,你觉得这事能完吗?不定还有什事呢。觉得你还是回北京住段吧,躲躲。”
“不认为他是在赌博。”
乔治说:“当然。命题在脑子里,没有告诉过任何人,赌博他是没有机会。这倒让相信,他真不是立场,他是不违心。”
奥布莱恩说:“你该让他把那个‘解’说出来。”
乔治摇摇头,说:“不,要自己想。”
奥布莱恩说:“如果不是赌博,这个人就太不懂礼貌。”
叶子农说:“咱要有不当,咱给人家道歉去,躲啥?躲是往人家头上泼脏水,人家待咱不薄,至少到目前为止没啥不当,咱凭啥?就算是决斗吧,你开枪跑,人家不追你,要不要脸那是咱自己事。”
老九说:“这事不是变化嘛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叶子农说:“做想做,就受该受。”
……
普林斯送叶子农到楼下,客客气气在停车场道别。
老九开着车直沉默,过好久说句:“觉得……这事还没完。”
叶子农没接这个话茬。
停会儿,老九又说:“子农,不是说你,你今天有点过强,就算你再有水平也该给乔治留点面子,先答题后拿钱结果是样嘛,何必给人弄得下不来台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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