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没反应,仍是抱着胳膊靠墙笑得肩颤,“厉害,媳妇儿真厉害。”
锁头掉,行李箱根本拉不动,于好不知道他哪来那闲情逸致还有心情笑,白他眼,陆怀征这才起身笑着走过去,把人从行李箱上拉起来。“来。”
于好乖乖站起来。
就见他,只手压着行李箱,瞬间,那箱子就跟棉花样瞬间凹下去,拉链牢牢贴在起,另只手用食指轻轻推着断链锁头,三两下,轻轻松松就严丝合缝地合上。
“这有力?”于好喃喃问
陆怀征坐在车里,靠在驾驶座会儿,悠悠盯着他,慢慢抬起手,也严肃认真地回个礼。
所谓柔情英雄梦,始终不忘山河心。
……
六点,陆怀征接于好回家收拾东西。
于好从角落里拉出个大箱子,又风风火火、风卷残云般气势从客厅路摧枯拉朽烧到卧室,没会儿箱子就塞满东西,陆怀征抱臂靠着卧室门框,大咧咧地看着她收行李:“你爸妈什时候回来?”
打个报告。”
栗鸿文太解他这小子什时候这听话规矩过,将信将疑地瞅着他,陆怀征笑得人畜无害,坦然至极,只得败下阵来,叹口气,“得得得,趁那边还没回来,这几天多休息下。听陈瑞说,你最近也挺累,在图斯兰不仅要开会还要安全布防,夜里都没怎睡?”
“还行,谢领导!”
“快滚吧。”栗鸿文踹他。
陆怀征出军区,半开着车窗遇见相熟岗哨,没急着离开,熄火跟人聊会儿,岗哨没得说话,立得笔直,双手紧紧贴着裤缝,跟个铁人似动不动,眼珠子乌溜溜打转,心里暗暗叫苦:哥,求你赶紧走,行不?被领导看见,少不顿数落。
于好又从衣柜里拿出两件衣服,丢进去,头也没抬说:“爸调研得有个月呢,妈不知道,她时半会儿不会回来,得看姥姥身体。”
“那时半会儿你们家都没人?”
“嗯。”
于好盖上行李箱,塞得太饱满,像鳄鱼嘴似张着弹弹,她坐上去,往下压压,费劲儿地去扯拉链,“崩——”声,拉链锁猝不及防断。
然后抬头,委屈巴巴地看着陆怀征。
可咱刚领证、又马上要跟媳妇儿住进大宅院陆哥哥心情大好,回到这军区部队就跟回到自己娘家似,心中那个汹涌澎湃、感慨万千。
“男人还得成家,成家才有归属感,比如现在,你站岗累吧,天到晚就跟个蚊子较劲儿,它咬你你还不能打它,晚上回到宿舍,除身包,啥也没。”陆怀征说着,还拿手替那岗哨垫垫肩,拍去他肩上灰尘,叹口气继续说,“就不样,不用站岗还有假期,回家还有媳妇儿。”
岗哨扑哧没忍住,搡着他:“知道您有媳妇儿,求您,快走,这前两天刚被罚呢。”
陆怀征哈哈笑着上车。
岗哨恢复严肃,目光笔直地看着车内陆怀征,敬个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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