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征真叫。
低头凑在于好耳边,嗓音低沉地,极具诱惑性声声低哼着。
完事儿这会儿
于好胸腔微滞,脑中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水流忽然激荡起来,澎湃又热烈。
她想她何德何能,遇上这个男人。
最后莫名其妙又滚次。
完事儿于好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,这回是精气神全耗光:“你怎跟个机器似,上床就耍流氓,穿上衣服就道貌岸然装禁欲。”
刚才在浴室。
“你明天上班,别闹,早上会回来接你,送你去上班,剩下事儿,咱们再做打算,过几天准备跟霍廷去趟你家,拜访下你爸妈。“
他说着,把于好耳边碎发捋到耳后去,眉眼含笑温柔似水:“婚礼想在哪儿办?北京还是回泉城?”
不知道为什,听见婚礼这俩字,她内心莫名澎湃起来。
又听他道:“或者,到时候让霍廷把你妈那边亲戚都从泉城接过来,如果实在人多,就摆两次,在泉城摆个流水席,不然你妈那边亲戚觉得咱们怠慢他们。”
“你为什在乎妈那边亲戚看法?”
欲男人判若两人。
于好被折腾完后,裹着被子,躺在床上,满头是汗,累得不行。
陆怀征正在穿军衬,自下而上扣着扣子,不知道要上哪儿去。
军衬扣到第三颗他就没再往上扣,散漫地敞着小隅厚实胸膛,于好又忍不住想到刚才那模样,脸红红。
他看着她模样边上皮带边低头笑:“知道你害羞,出去趟,给你点时间缓缓。”
陆怀征把人压在浴缸上,最后见她隐忍模样还调侃,“忍什,想叫就叫。”
“不叫,很奇怪。”于好侧开头,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。
他却不要脸地说:“那要不叫给你听听?”
于好震惊地转回头。
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,眉眼全是当年少年模样,恶趣味、又坏得不行。
他低头扑哧笑,眼睛比窗外月还亮,闪着熠熠星辉,“在乎他们看法干嘛,只是觉得,娶你这件事,对来说很重要。让你偷偷摸摸跟领证,已经很对不起你爸妈,只能在另外方面补偿他们。当然,也不排除有私心。”
“什私心?”
他低头吻住她,唇舌抵住同她纠缠,呼吸急促,意乱情迷间。
他双手捧着她脑袋,那双眼睛深不见底,透着前所未有认真,嗓音沙哑:
“爱你,于好,这就是私心,还需要说多清楚,嗯”
于好愣,“你去哪?”
“医院。”他转头坐在床上穿军靴,低着头说:“这也是这次临时回来原因,会议没结束,徐燕时跟梁教授还在图斯兰。”
“啊”
陆怀征穿好鞋子,在床边静静坐会儿,没回头,弓着背,低头说:“蒋教授上个月查出胰腺癌,忍着病痛去参加这次会议,结果中途病发,们才迫不得已临时飞回来。”
于好忙坐起来,“陪你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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