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子不死心,又问两句。
“于好姐姐,就真没有办法吗?”
于好看着她,“你要什办法?”
“减轻内疚感,或者让大家不要那对小惠。”
于好说:“随子,说出去话,泼出去水,这个道理你‘怀征哥’没教过你吗?”
随子:“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说东西不是小惠拿,却当众指责她,后来怀征哥告诉说,当你怀疑个人时,却没有掌握足够证据是不能够当众去指控别人,因为带来伤害是不可预估。今早小惠排练直不在状态,大家好像因为这件事都刻意跟她疏远,其实真不知道是不是她拿,只是觉得她喜欢偷看日记,所以觉得……现在……很内疚。”
随子臊眉耷眼,看得出来是真内疚。
于好想下,耿直地说:“这件事,你确实做错,内疚是应该。”
池春水而不知,这会儿已经戴上帽子捋袖子领那帮战士直接出去。
赵黛琳凑过来,在她耳边八卦兮兮地说:“看来,担心是多余?看你俩这状态……刚刚在你耳边说什啦?”
于好面热,烫得发紧,转头紧瞪着她:“师姐为什要告诉他结婚事情?”
这小师妹好说话时相当好说话,若要论起理来也是固执人,赵黛琳装作没听见,收拾东西匆忙站起来,“突然想起来韩教授让给他发个邮件来着……先走。”
晚上,是文工团最后场表演,吃完饺子,战士们搬椅子去广场集合。
“好吧,以后说话会注意。”随子认命,“知道大家平日里也在背后议论,于好姐姐,不瞒你说,其实开始还有点高兴,觉得她在背后污蔑诋毁,也终于让她尝到被人污蔑诋毁滋味,可是又觉得,这样跟她也没什区别。”
“人跟人本来就没什区别,人跟猪才有区别。”于好眼也不眨地安慰她。
“……”
广场。
陆怀征明天要走,随子她们节目表演结束后,有几个战士玩嗨,毛遂自荐要上台唱歌,说是庆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随子眼睛瞪得铜陵般大,浑圆又亮澄,想说,你真是心理医生?
于好哪会安慰人,她平时做工作更多是帮助有心理障碍人剖析问题,发现问题,拷问都是直击灵魂,揪出内心深处最阴暗小人,直截当。
安慰抚慰工作直都是赵黛琳在做,再加上随子这种小女生过家家心思,于好真谈不上专业。
临演出前,随子来找于好。
于好那会儿正关上科室门,转头,随子站在不远处棵光秃秃玉兰树下,外面套件黑色风衣,里头是黑色紧身舞蹈服,身姿聘婷,冲她挥手。
于好穿着白大褂,双手放在兜里,里头是件丝绸料白衬,条黑色长裤,走起来那风轻轻扬着她褂袍衣摆,随子觉得很英姿飒爽。
“于好姐姐。”
于好顶风站到她面前,“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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