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天上几趟厕所？”
陆怀征：“……”
还是老实回答
，“看情况。”
“上学
时候，成绩好
？
“打篮球？”
“篮球打得好？”
“般。”
“打游戏”
“打。”
“行，在哪儿聊？”
他把钥匙捏回手里，挺配合。
抛开战训场上事儿，陆怀征大多时候还是个平易近人大哥哥。
“于医生会安排。”
陆怀征跟吴和平进去时候，于好已经把里头心理发泄室温度和灯光都调好，十八度是人体最适宜温度，在这个温度下，人体细胞会进入放松状态，言语间会随意些。
陆怀征刚换完衣服，此刻穿件普通战训服，只手抄在兜里，只手里捏着钥匙，正要去开办公室门，听见声音，回头。
“你在这干嘛？”
吴和平实在说不出口，憋半天老脸憋红，支支吾吾说：“于医生说……”
陆怀征不耐地皱皱眉。
“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干什？”
跟他聊聊，你对他可能是有什误解，你想想看，摒除空降兵队长这个身份，他也是个普通男人，没比你们多只手多只脚，别看他平时耀武扬威，打游戏真不如你们。”
以前每次都被她虐菜。
吴和平咦声，觉得有哪里不对劲，于好也意识过来。
此时门外楼梯口，有脚步声响起，在吴和平反应过来之前，于好下巴冲外面抬，随后又指指里面小房间——心理发泄室：“人来，
可以给你们提供个放松环境，不过你得自己去跟他说。”
吴和平愣，“不能你帮说下嘛……”
“都打什游戏？”
“小时候就打红白机，现在没时间打。”
“于医生说你游戏打得不好，你俩以前认识？”
他声音顿下，良久，才挤出声轻飘飘鼻音，“嗯，不太熟。”
吴和平大概不知道问什，静默阵。
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，柔和白炽灯照着他们头顶。
陆怀征则随意些，靠在椅子上懒懒散散地耷拉着眼皮，吴和平问句，他答句。
收音器里，传来两人声音。
吴和平声音浑厚带着小心翼翼，陆怀征声音则清越随意些。
“你平时有什别兴趣爱好？”
“……”吴和平快哭，“需要你帮个忙。”
“什？”
“能陪聊会儿天“
陆怀征对这个要求简直有点震惊，伸手摸摸吴和平脑袋，“没毛病吧你。”
“于医生说，对你有恐惧感，训练发挥不好都是因为害怕，想要消除对你恐惧感，得……得跟你聊聊，聊什都行，只要别聊部队里事儿就行。”
于好把椅子转过去，背对着他，不冷不淡句：“不巧，也很讨厌你们陆队。”
吴和平嘟嚷，都说不是讨厌……
于好没理会，低着头不知道在记录什东西，头也不抬地对他说，“再不去人就走。”
吴和平硬着头皮走出去。
“陆……陆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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