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鸿文看
眼韩志琛，添把火：“那就让于好来吧，她之前来过，跟战士们也都熟悉。”
韩志琛笑眯眯地说：“这
可做不主。”
栗鸿文嘿声，“你学生，你还做不主？”
栗鸿文谑他，小样儿。
陆怀征其实也没多想，于好不来也许有其他事情吧，她从前就性子冷淡，除学习，对其他
事儿向来不上心，放他鸽子也不是
次两次。
两人又这
多年没见，除去高中那年，两人对彼此过去都不甚解，用句话形容就是最熟悉陌生人。
他低头无奈笑笑。
“怀征。”
陆怀征拉开椅子，嗯声。
“揪出来没？”
“根毛都没剩。”他坐下。
栗鸿文乐，“你倒是给李指导留点面子啊。”
陆怀征斜他眼，“真枪实弹可没人给你留面子。”
窗外花香四溢，静瞬，于好正等韩教授问她为什不去呢，韩志琛直接拿起桌上摞文件夹在腋下步履匆匆行至门口，头也没回，摆摆手说，“不去就不去吧，你正好把明天出差资料准备下。”
“……”
军分区。
韩志琛被人领到会议室，栗鸿文和几位领导已经在等，他真诚地笑着致歉：“实在抱歉，明天要出差，今天下午直忙，刚接到通知就赶过来。”
栗鸿文站起来，隔着桌子与他握手，笑着问：“小于没来？”
旁边领导叫他，陆怀征抬头望过去，“在。”
“小刘请产假这三个月，组织上跟韩教授商量，他们那边愿意派名研究员过来跟进，另外定时开展心理疏通讲座，每年定期心理测评，战后心理监测。“领导说到这顿下，拿笔敲敲桌子，“正好你们年度心理测评时间也到，就定在这月底，时间上只能麻烦韩教授尽量配合你们时间。”
韩志琛表示没问题，“这件事可以让学生跟进。”
领导点头，又看向韩志琛，笑着说：“别看他们平日里严肃，其实也都是半大孩子，年纪都不大，私底下也都调皮捣蛋，但都是队里精锐兵，就牢您费心。”
韩志琛点头会意，“那是应该，等外出调研回来，就立马把这件事落实下去。”
栗鸿文转念想，倒也是，“等会会议结束，你让老李来趟办公室。”
“嗯。”
陆怀征靠在椅子上，目光散漫，答得很心不在焉。
栗鸿文拿手肘捅他胳膊，冷不丁点破：“别找，人没来。”
陆怀征挠挠鼻尖，干咳声，低下头，装模做样不吭声。
韩志琛颔首，“收拾明天出差要用资料，没让她过来。”
栗鸿文若有所思点点头，为他介绍完在座几位领导，简单照过面后，韩志琛刚准备扶着椅子坐下，陆怀征就穿着常服从后方过来，声韩教授又把他从椅子上给叫起来。
韩志琛点头。
陆怀征又朝栗鸿文那边几个领导打个板正军礼，得到首肯，才脱帽入座。
栗鸿文问他，“反恐演习结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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