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三言两语就把撂在那里,消失。他说,这里没有办公室,也不对外;所有切都成电脑声音、屏幕、电子邮件、银行操作;假如有人——他冷冰冰地对说——要发泄怒火,很遗憾,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接待。
气得胃疼,来到街上,感觉好像正在停止呼吸,要瘫倒在地上。眼睛看到街道对面栋楼上,块石碑上文字,就像是个抓手——让人不要跌倒词语。在这栋房子里,像梦中影子样,位诗人来到这个世界上,他从忧伤虚无中——为什虚无是悲伤,虚无中有什悲伤呢——通过圭多·戈扎诺㊟【圭多·戈扎诺(GuidoGozzano),意大利诗人和作家。】这个名字,靠近上帝。为艺术写出语言,用艺术连接在起语言。低着头离开,很担心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。有个男人在盯着看,加快脚步。不记得把车子停在哪里,也不想记起来。
漫无目地走着,走到阿尔菲耶里㊟【因维托里奥·阿尔菲耶里伯爵命名,他是意大利剧作家和诗人,被誉为“意大利悲剧奠基人”。】剧院那里,最后走到彼得罗·米卡路。很迷惘地看看四周,车子当然没有停在那里。这时候在个橱窗前,在家金首饰店门口,看到马里奥和他新女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就认出她来,只觉得那就像拳打在胸口上。也许,首先发现是她很年轻,那年轻,马里奥站在她身边显得像个老男人。或者,先看到她身上衣服,那是条轻薄蓝裙子。那是件过时衣服,像在二手品牌店里买衣服,和她青春格格不入。但那条裙子布料很柔软,贴着她柔和曲线、长长脖子、胸脯、腰部、脚踝。要是绑在脑后金色马尾首先吸引,她头发很蓬松,由把梳子固定着,仿佛有种催眠作用。
真不记得。
当然,当然首先看到是这个二十岁女孩子柔软身体特征,然后才看到那张青涩脸。那是卡尔拉轮廓分明、略显天真脸,那是多年前引发们夫妻危机少女。当然,只有当认出她来,看到她耳环——那是马里奥奶奶耳环,耳环,就像被雷击样。
那对耳环挂在她耳朵上,彰显她优雅脖子,点亮她笑容,让那张面孔更加明媚。这时候,丈夫在橱窗面前用只胳膊搂着她腰,带着占有愉快,而她只赤裸手臂搭在他肩膀上。
时间无限拉长。大步流星走过街道,没有任何想哭、叫喊或者寻求解释意图,只想毁掉这切。
现在知道,他骗整整五年。
在这五年时间里,他偷偷摸摸享受那具身体。他培养那份激情,把它变成爱情。他耐心地和睡觉,内心却想着她,等着她成年。她成年之后,他就想告诉,他要彻底把她据为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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