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日子里,马里奥直都没有出现。尽管为自己制定严格行为准则,第条就是:不给们共同朋友打电话。但还是给他们打电话。
发现没人知道丈夫消息,他们好像也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。充满愤恨地告诉所有人,说他为别女人离开。以为说事会让他们惊异,但感觉他们点儿都不意外。故作轻松地问他们,知不知道他情人是谁、她多大、是做什,他是不是已经去她家里住,没人说得清楚。马里奥在都灵理工大学个名叫弗兰克同事想安慰,他说:
“这是年龄缘故,马里奥现在四十岁,很容易出这样事。”
受不他说这些话,恶狠狠地说:
“是吗?那也发生在你身上?发生在所有你们这个年纪男人身上?为什你还和你妻子生活在起?让和莱雅说几句,要告诉她,这种事也发生在你身上!”
本不想做出这种反应。给自己设定另条规矩是:不要变得招人恨。但控制不住自己,血液在沸腾,很快什都听不进去,眼睛会充血。别人给讲道理,自己也想平静下来、理智些,但这都让很烦躁,呼吸急促,想发泄愤怒。特别想吵架,先是同那些男性朋友吵,然后和他们妻子或同伴吵,最后无论男女,任何人试图让接受发生在生活中事,都会和他们吵。
在这点上,弗兰克妻子莱雅非常耐心,她进行各种尝试。她是个充满智慧女人,想找到补救办法,个解决方案。她那善解人意,和她反目,就好像在伤害那些为数不多好心人,但无法控制自己,很快对她也失去信任。觉得们说完话之后,她会马上跑到丈夫和他情人跟前,五十详细汇报现在情况:怎样照顾孩子和狗,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接受现实。这样来,很快停止和她见面,连个说话朋友也没有。
开始发生变化。在个月时间里,习惯发生改变:不再仔细化妆,从说口优雅语言、小心翼翼、不愿冒犯别人,到口无遮拦,总是很刻薄,中间会夹杂着肆无忌惮笑声。慢慢地,虽然直在克制自己,但开始说些低俗语言。
说脏话时感觉很自然。觉得话可以让少数几个假惺惺、试图安慰人知道,不会被那些漂亮话蒙骗。张嘴就感觉想要讽刺人,骂人,诋毁马里奥和他婊子。特别讨厌这种处境:他知道切,对他现状却几乎无所知。感觉自己就像个盲人,有很多人在观察、窥视着,而却心想窥视他们。越来越愤恨,心想,有没有可能,像莱雅这样阴险女人,会把切都告诉丈夫,而却不知道他决定和什样女人搞在起、他为谁把抛弃。她到底哪点比好?想,都是那些告密者、虚假朋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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