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平静下来。有没有可能,马里奥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离开?觉得他不可能下子就对生活失去兴趣,就像他直精心浇灌株植物,忽然间就不管,任凭它干枯。他单方面决定不再关注,没法理解这事儿。仅仅在两年之前,告诉他,需要有自己时间、份工作,让可以每天在外面待几个小时。在家小出版社找到份工作,对这份工作充满好奇,他让算,别折腾。虽然告诉他,需要份工作,赚属于自己钱,即使很少、特别少。但他不建议去工作,他说:“现在艰难日子已经过去,们不需要钱,你可以开始写东西,写作吧。”听他建议,在那家出版社工作段时间之后,第次找个做家务阿姨,但还是没写出什像样东西。写东西自命不凡,也很混乱。沮丧地看着那个打扫卫生女人,那是个骄傲俄罗斯女人,她不爱受人指使,不接受批评和指责。已不需要做家务,没有任何工作职责,但还是写不出像样东西。来往人很少,少年时候梦想像块过于破旧抹布样破碎。把阿姨辞退,无法容忍她做该做工作,却还无法完全投入写作,享受创作快乐。就这样,像之前样照顾家里、孩子、马里奥,就好像要告诉自己:现在真只配过这种生活。现在看来,得到什结局?丈夫找别女人,有很多眼泪,却不能哭。要抵抗,要坚强,要让自己经受考验。只有严格遵从这点,才能拯救自己。
最后,放开奥托。坐在张长椅上,冷得发抖。青少年时期读那本书,有些句子是当时背下来:现在干二净真手上有什牌大家也很清楚。不,想,那是负气话。首先,句子要加上逗号,必须铭记这点。说出这些话人,已经越过个界限,她需要抬高自,因此已经处于迷失边缘。还有这些话:那些女人下面很湿,这让她们觉得自己不起,觉得男人也是挺起。小时候特别喜欢那些低俗放肆话语,它让觉得自己拥有男性自由。现在才知道,那些肮脏词语,如果出自像这样直很拘谨人口中,只能激起疯狂火花。闭上眼睛,两只手抱住脑袋,紧紧捂着眼皮。马里奥那个女人。想象她是个成熟女人,在洗手间里,裙子撩起来。他在她身上,两只手抓住她汗津津屁股,手指伸到她屁眼里,地板上滑溜溜,全是精液。不,不要这样。忽然站起来,打个呼哨叫奥托回来,这口哨是马里奥教给。那些场景、语言,快离开吧。那些破碎女人。奥托跑来跑去,想选个合适地方撒尿。身体每个角落都感到那些性爱场景侵扰,有种沉沦危险,让陷入自鄙视,怀念他。站起来,重新走过那条路,又吹声口哨,等着奥托跑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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