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虚道：“前辈豪爽，那
也不扭捏
。
第二天，白子虚和张若虚
起到太微阁。
张若虚自己去看书，留着白子虚在季寥面前。
白子虚道：“前辈找做什
？”
季寥看他眼，说道：“你心魔大法修炼
不错吧。”
若是寻常人此刻定然慌乱，但白子虚不是常人，他微笑道：“还以为前辈不打算跟说这个，现在感觉很好，多谢前辈。”
“滚。”季寥吐出个字。
他是这种人！
张若虚讪讪告退，心想前辈怎就生气？
张若虚刚脚迈出门槛，忽然听季寥道：“回来。”
张若虚暗道：“难道前辈又想通？”
季寥翻白眼，这小子又看艳情小说。
嗯，听名字就知道，这本书他也是没看过。
他道：“你怎喜欢看这些？”
张若虚道：“看这些时，心神会乱，想什时候看它们不为所动时，大约就能抵达心如止水道境。”
他边回着话，心里边琢磨着，前辈说这句话，看来也读过游龙戏凤。不知该不该找他推荐两本书，毕竟他这方面书应该读比较多。
季寥回味那种感觉，心里好似土里埋种子，想要生根发芽。可是始终没法破土而出，春天还没来啊。
只是那种滋味，又给季寥打开条新思路。
超脱者不可思议，不可理解，如果放在梦中呢？
梦里什事都可以发生。
如果清醒是真实，那在梦里会不会存在另种清醒？
季寥道：“你不要谢，这玩意说不定将来会害死你。”
白子虚洒然道：“但它很有趣，比青玄任何功法都有趣，如果因此害死，也是心甘情愿。”
季寥道：“你来青玄不是为求长生？”
白子虚道：“当然求，但人不能为活着而活着，如果让跟块石头样，即使活到天荒地老，这跟死也没分别。”
季寥道：“你倒是有点意思，你是聪明人，不跟你废话，现在要你替做点事，你有什想要？”
他又走回去。
季寥道：“你明天来时，把白子虚也叫过来。”
张若虚颇有些失望，原来是找师弟啊。
……
……
季寥很赞张若虚句，这小子还真是个奇才。不过讲道理，他说话倒不是废话，如果看这些东西都能心如止水，可比什白骨观强多。
毕竟白骨观是刻意避开这些污秽杂念，而主动看之后，还能心如止水，已经是贤者心境。
只是这法子倒也凶险，毕竟不小心就沉迷进去，不知不觉间人就废。
季寥道：“你自己好好把握吧。”
张若虚见季寥没有问责意思，于是小心翼翼道：“前辈能给推荐几本这样书？”
梦境和现实，难道非得以那条裂缝作区分？
人沉浸在思考中，世间过得特别快。
“前辈，走。”张若虚声音响起。
季寥看向他，问道：“今天读什？”
张若虚挠头道：“游龙戏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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