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，你怎
把自己弄得这狼狈。”白子虚突然出现。
张若虚道：“你怎来
？”
白子虚道：“
见你还没回来，便来找你。”
张若虚道：“你身体吃得消？”
白子虚道：“正常行动无碍，你到底怎
张若虚拱手道：“晚辈自当尽力去采集。”
老道士便闭目，不再回应他。
张若虚对着老道士深深
拜，往下游
河段走去。
等他走远，老道士睁开眼睛。
他自然是季寥。
张若虚摇头道：“不能说，前辈要责备就责备吧。”
老道士道：“你还挺讲义气，不过，你要是老老实实告诉谁教你，就给你点好处。”
张若虚摇摇头。
老道士将钓丝往幽河甩，顿时有许多阴玉飞出来，落在他身边鱼篓里。他道：“你采集阴玉辛苦，只要你老实告诉，就把这些阴玉给你。”
张若虚不由沉吟。
还是昨日地方，老道士已然在那里。
他上前，措辞准备照着师弟说做。
“前辈。”
“嗯哼？”
“你今天收获颇丰。”张若虚平心静气道。
可怕。
怕是入化级数修士，才有这种级别感知。
他心里幽幽想着，那老道士修炼也是这个吧，那他到底有多强。
实是不可捉摸。
“师兄朴实内秀，应该会被他赏识。”他暗自道。
季寥低语道：“他只是个平实之人，如何能同宿命扯上关系。反倒是白子虚这小子，却是罕见机灵。若心术再正点，倒不失为个可以栽培好苗子。”
……
……
张若虚把自己弄得疲惫欲死，才找到块比昨天小点阴玉，然后又去砍伐石竹。今日比往常累不知多少，到月上枝头，他才完成日常功课。
此时他已经没力气走回去，只得再休息会。
老道士道：“你放心，只是很欣赏教你说话人，想知道他是谁，并没有别意思。”
张若虚道：“老前辈，不能说。”
老道士道：“为什？难道你信不过？”
张若虚道：“晚辈欺骗前辈已经是不对，如何还能要你好处。既然决定不说他是谁，自然更不能因为点利益就反复，哪怕前辈确实不会责怪他。”
老道士摇头道：“你却是有点愚鲁，跟你说，这段河阴玉都在鱼篓里，你要再去采集块，得去很远，而且质量未必好。”
老道士笑道：“收获什？”
张若虚道：“这满河朝阳都是你收获。”
老道士盯着张若虚道：“你小子说不出这样话来，谁教你。”
张若虚万万料不到老道士会这问，他心想这本来就是师弟教说，还是照实说话吧，他道：“别人教，还请前辈恕罪。”
老道士道：“谁教你？”
灯火再度寂灭，熄灭炷香又点燃起来。
明灭不定，如同流萤断续之光。
……
……
清晨，张若虚按照白子虚说那样，大早便去幽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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