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婧衣”道：“因为他这次
对手是莲花生大士。”
赵希夷道：“哦，这又如何？”
“婧衣”道：“莲花生大士是诸佛
体相，神通不可思议，且能降临切有过佛世间，但有尊佛，却独立于莲花生大士体相之外，那就是世尊地藏。”
赵希夷道：“地藏是婆娑三圣，
是知道，但世尊不应当是地藏尊号，而且地藏是菩萨，并非佛。”
“婧衣”微笑道：“若地藏不是佛，世间还有谁敢称自己是佛？”
种是深信世间已有，而自己去找。
种是深信世间没有，而自己去创造。
很难说谁高谁低，只是道不同。
季寥盘膝而坐，静静对着乱石废墟，不时有石子滚落下来，那是小姑娘在翻找石子。
……
如果面对其他人，季寥会说能。
因为他心魔大法，可以让别人看见石头发芽。
但面对这个有慧眼小姑娘，季寥没法用幻术来欺哄。
毕竟她有慧眼。
季寥沉吟，小姑娘也不催促。
季寥刹那间生出个念头，旁人看不见他是因为没有慧眼，而小姑娘有。
何谓慧眼，佛经有记载：实见者尚不见实，何况非实。所以者何？非肉眼所见，慧眼乃能见。而此慧眼，无见无不见。
身负无上佛法季寥更清楚，修成慧眼第要义，便是空。
慧眼是基于空概念而生。
见所不见者。
赵希夷道：“这个确实有点道理，但又怎样呢？”
“婧衣”道：“莲花生大士和季寥斗争，便是莲花生大士和地藏之争，他们两个只能存在个。”
赵希夷道：“所以，你是来通知季寥有危险，让去救他。这
说你是不想莲花生大士赢，看来你和莲花生大士也是对头。那你自己去啊。”
“婧衣”饶是能舌绽莲花，也不由被赵希夷呛住。
赵希夷笑吟吟道：“是不是说很有
……
“婧衣”在赵希夷句“季寥不喜欢”下败退，过
段时间，她又去见赵希夷。
赵希夷道：“你又来找干什？”
“婧衣”道：“你季寥有危险，你难道不想去救他？”
赵希夷道：“你休想骗，他还没和那个家伙决战，怎会有危险。”
过会，她开始不停翻找石头，好似要找到块生根发芽石头。若是世人见她如此，只会笑她天真。
但她很认真。
季寥没有去找，他道理告诉他自己，石头是不会生根发芽，但他又想让石头发芽。
小姑娘是在找颗会发芽石头，季寥是打算创造出颗会发芽石头。
这是两种不同道。
无字经亦有空精义，但不详细，因为无字经是诠释佛家精义总纲，而非具体修行之道。
小姑娘道：“想问你，石头也能发芽？”
季寥不由怔。石头自然是不能生根发芽，这是世间自然规律。
但石头真不能发芽，因为这是梦啊。
可季寥梦境，又是现实世界，按理说是要遵循现实规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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