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寥默默消化刚才
感悟，最后看向第四尊石像。
第四尊石像给季寥很奇妙感觉，因为他看到石像时，没有看见法印、奇怪眼睛或者剑指，而是听到
雷音。
雷音不知如何来，却往季寥而去。
这剑气简直说不出自在，且带着无边愁绪。
细细密密，见缝就钻。
季寥眨眼功夫，便中不知道多少道细密剑气，这些剑气
进入他体内，便攻伐他体内法力。
季寥无畏无惧，身上燃起熊熊火焰，将外面继续扑杀过来剑气阻隔，同时身体内部发出雷音，震荡钻入体内细密剑气。
在雷音之下，剑气震荡，很快散作无形。
那只手心里眼睛很有魔力，看得季寥心底都冒出股寒意来。
突然间，季寥头偏。
恰好缕黑色光线自石像手心眼睛发出，擦着他面颊过去。
季寥顺目瞧过去，看见那眼睛竟流淌出笑意，很是冷酷笑意。接下来那石像也没有继续发射黑色光线，季寥顺势拍出掌，掌力却直接穿过石像。
季寥略感意外，他终于发现，这石像虽然在他面前，实际上应该跟他处于不同空间当中。
法印拍向季寥。
季寥本可以躲过，但他没有躲开。
状似残破宝瓶法印落在季寥身上，他立时感觉道自己精气神狂涌而出，整个人都出现恍惚和眩晕。
季寥阻断精气神泄露，并远离石像，道：“宝瓶圆满无漏，而这法印却有漏尽之意，完全是针对佛门而开发神通。”
慕青道：“这又能说明什
？”
不过他也感受到剑气中蕴含天魔自在魔意。
佛门有观自在，而天魔有他化自在天。
这两者也是对立且隐隐相通。
季寥深刻感受到，石像要表达是佛魔体两面理论。念成佛，念成魔。佛魔之间，本无二致。
而这种理论，在如今满是太玄宗尸体太玄宫前展现，更有种修罗杀场出真佛韵味。
可石像法能伤到他。
这说明石像法有破虚能力，且让季寥明白，为何他不知道石像是什时候出现，因为石像在跟他不同空间，他当然察觉不到。
事情越来越有意思。
季寥接着往第三尊石像看去，这尊石像没有结印，而是做出剑指。同样，当他注意力放在这尊石像上时，季寥立时感受到扑面而来剑气，如同秋风秋雨。
自在飞花轻似梦，无边剑雨细如愁。
季寥笑道：“或许创始这法印存在跟佛门有仇，而且也当过和尚。”
这话并不矛盾，因为当过和尚，才会对佛门宝瓶法意理解得如此透彻，也因为仇恨和尚，创出法印才会如此针对佛门。
但太玄宗显然不是佛门脉，搁置这石像存在纵使要震慑佛门，怕也是找错地方。
季寥又看向第二尊石像，这尊石像跟第尊石像最大区别在于右手手心里多出只眼。
而且石像手心朝外，掌尖触向地面。这跟佛门触地印也是恰恰相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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