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容还没绽开,就看到季寥又出现,这下子被对方瞧见她也荡秋千玩,不由得小脸绯红。此刻季寥手里正是个木雕,刻画是聂小娘子,栩栩如生。
他将木雕掷给她,微笑道:“今天
聂小娘子见他脸色发青,道:“你脸色怎也变。”
季寥信口回道:“头疼又发作。”
聂小娘子犹豫会,她终归心不坏,说道:“那你继续荡秋千吧。”
季寥微笑着点头,继续荡起秋千。
慕青也不再闹腾,季寥脸色便好许多。
聂小娘子心想那三首诗确实非是俗品,尤其是最后首,足以流传千古,短时间能做出来,确很是费心,不由有点相信他话,她又问道:“这跟你荡秋千有什关系。”
季寥道:“头疼时无药可治,但可以通过荡秋千来缓解症状。”
聂小娘子将信将疑道:“真?”
季寥轻轻颔首,说道: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季寥,还想玩。”慕青声音幽幽响起。
季寥听她话,还真怕这老妖女做出这种事,心念动,就夺回身体控制权。他顿住秋千,神色平静道:“聂小娘子也在这里。”
此时她已经换下男装,着身绫罗裙子,肌肤更是白里透红,她未穿罗袜,故而可见双足踝,如同细笋般嫩白。
聂小娘子哪知道季寥脸皮这样厚,光天化日之下学着姑娘家荡秋千,被发现,还这平静淡然,她哼道:“你不是有要事,没想到你不但人品不好,还如此恶心。”
原来她不耐烦跟那些人郊游,便打着聂县令名头来这户人家歇歇脚,哪知道她刚换回女装,进来这家人花园,就看到季寥竟悠然自得在荡秋千。
而且更气是,她问这户人家小姐,知道花园实是个荡秋千好去处,自己也想来过把瘾。
过会,季寥道:“已经好,聂小娘子马上要回寺里去,有空再见。”
“哦。”聂小娘子心里还是有些疑惑,但想想,自己管这家伙那多干啥。
季寥便轻轻纵,上院墙。
等他身影消失,聂小娘子才上秋千,高高兴兴荡着。
“对,这个送你。”
季寥知道这是她以精神力量干涉现实,震动空气发出声音,跟两人平时通过心灵力量自然交流大不样,分明就是故意为之。心头气,暗暗运起法力,将慕青封锁住。
他俩力量相当,故而季寥镇压慕青颇是费力。
不由眉头紧锁,面上有青气流动。
聂小娘子奇怪道:“谁在说话。”
“没,可能是你听错。”季寥几乎咬着字说出来。
季寥轻轻叹。
聂小娘子奇道:“你叹气干什?”
季寥道:“聂小娘子你误会。”
聂小娘子道:“难道你荡秋千,还真是你要办要紧事?”
季寥微笑道:“刚才做出那三首诗,其实已经耗尽心力,你不知道,旦心力枯竭,便会头疼,适才跟士子们交流时,实在头疼难忍,便不得不先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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