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木道长道:“庄主恐怕还不清楚,木真子道侣正是灵飞派弟子,前些日子见到木真子道侣余道友,才知道他们已经反目,如今余道友正满天下追杀他,说起来,余道友还是你孙女师姐。”
季山苦笑,说道:“这岂不是辈分都乱套。”
铁木道长道:“咱们修行人倒没这些世俗礼法,只望木真子他能及时回头。”
季山道:“已经快七十岁,倒是没什好怕,如果见到他,定好好规劝他下,总归是他嫡亲兄长,他怎也该听说两句。”
铁木道长淡笑道:“希望如此。”
,位同木真子以前打扮相仿道长不由念起厅堂里挂着幅字。
他看起来已经年过五十,面容清隽,比木真子长相更好,但身上道家清气,比之从前木真子,却稍显不足。
念完上面字后,这位道长又道:“庄主真是能书善画,之前你那副寒梅图已然教老道惊艳,这幅字不但词句意境深远,笔划间亦将那股沉郁之气表现出来。足以成为可以流传后世佳品。”
道长旁边坐是四季山庄庄主季山,他已经年近古稀,须发有些生白,但精神仍旧还好,季山道:“这是从已过世小儿房间里整理出句词,都怪这个父亲没当好,害得他平生郁郁,见这句后,更是心如刀绞,恨不能少活三十年,让他真真切切地在世上快乐过上段时间。”
道长叹息道:“令郎惊才绝艳,也是有所耳闻,恨不能早二十年相见,老道定然将其收入门下,传他道家养生之法。”
他内心倒是不认为木真子会听劝,只不过这话便不必说。
“铁木道长
季山苦笑道:“道长如此度量,更让老夫惭愧不安。虽然从没见过弟弟面,但他如此欺师灭祖,纵使旁人也觉得愤慨,你还点都不迁怒家,实是让不知道说什好。”
道长正是飞云观观主铁木道长,他道:“其实这也不怪庄主你,那是师父跟你祖父约好,们飞云观会抱养位你们季家人上山修道,因为怕俗缘分师弟心,所以等到他二十岁后,师父过世三年时,贫道才告诉木真子他身世。他那时候剑道小有所成,因此意精进,所以只悄悄回来过几次,却没有来见你,免得徒增烦恼。只是十年前,不知什原因,木真子他被人废修为,从此之后心性大变,也怪教导不严,以致于他步步走错,终于干出些无良之事。贫道来此,是为等待他回来,二是为防止他加害你。”
季山不由问道:“他为什要加害?”
铁木道长道:“怕他误入歧途,越走越远,会去参悟无情剑道,那如此来,他肯定要杀你,斩尘缘。从他跟自己道侣反目,以及加害于事情来看,他已经有这方面迹象。”
季山道:“那道长你可镇得住他,孙女如今拜在灵飞派门下,不如写封信,问她请位灵飞派高人来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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