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寥笑
笑，道：“还有酒
。”
慕青
笑，不知从哪里又扔出个酒壶，季寥接住，接着痛饮。慕青跟着喝壶酒。两人你壶，
壶，直到五更。
俗话说会喝酒
女人，酒量大多比男人还要好，慕青酒量已经好到难以形容。季寥不知道她用什办法解酒，但自己确实有些熏然。这时候慕青便没有再拿酒出来，静静看着江水。她目力绝对能在暗中视物，因此夜里江水起伏，亦在她眼中。
“你走吧。”慕青说道。
季寥松口气，道：“那真走。”
季寥点点头，道：“因为没什可值得抱怨，世间美好东西很多，又有幸为人，已经足够知足。”
慕青好奇道：“你分明知道自己不是人，为何总要认为自己是人，正常人，绝不会有你这样特殊灵魂。你知道之前看见你灵魂出窍时，见到是什。”
季寥亦有些好奇自己那种状态在旁人眼中是什样子，问道：“还真不清楚。”
慕青道：“那是滴泪。”
季寥心道：起初世明明是株草，她看到灵魂，为何是滴泪。他道：“如果灵魂是滴泪，可向来对生活感到乐观，难道那还是滴幸福泪。”
季寥微笑着，说道：“高处不胜寒，慕青姐是天上人，确实挺寂寞。”
他并非曲意奉承，暗里点出慕青身份，又不直白。这也是季寥对慕青私下调查他，略微表现出丝不满。
慕青笑笑，悠悠道：“危楼高百尺，手可摘星辰；不敢高声语，恐惊天上人。你在怕。”
季寥道：“不得不怕。”
慕青提起只酒壶饮到底，她是千娇百媚女儿身，喝起酒却比世间任何须眉男子都显得豪气，喝完之后，酒壶就高高抛起来，飘落到滔滔江水中，浮浮沉沉，最终被浪花吞没。
慕青没有回答，像是化成块石头。
季寥等
慕青摇摇头，说道：“灵魂是很神秘，所看到，可能是你最本质灵魂，而且可以确定，看到你灵魂是滴泪时，绝没有从中感受到愉悦和幸福，甚至有些感伤，可跟你接触，偏偏又让觉得你对人生并无怨气。”
季寥笑道：“所以你觉得不正常，看来慕青姐你定对生活有些怨气。”
慕青淡淡笑道：“你觉得不该有？你认为上苍待很好？”
季寥道：“不敢说有多好，绝对世间大部分人都会羡慕你。”
慕青点头承认道：“你说不错，但你不懂。”
季寥亦跟着痛饮壶酒，有样学样，将酒壶扔到江水中。
今夜果然有雨，但却是牛毛细雨，只驱散季寥酒意。他猜不透慕青心思，如同天象无常，他不知此时会下雨。
慕青道：“虽然知道你不同寻常，却没想到你是个瞎子，知道你这种小怪物，就算双眼失明，也能像正常人样生活，可有点，你让很感兴趣。”
季寥微微笑道：“哪点。”
慕青道：“你没有怨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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