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他万万是不敢说出来,否则顾葳蕤指不定还有什招数往他身上使来。就现在她还伸着腿在自己小腿慢慢往上摩擦,自己却点都不敢还击,只能痛苦享受着。为啥会是享受?
季寥都有些怀疑,他们俩之间,自己才是吃亏那个!
女郎大约是戏耍季寥够,将作怪小腿停住,搭在季寥大腿上。她对身体控制实在匪夷所思,下身做出这些动作,上身依旧如常,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蹊跷。她嗔道:“人家昨晚睡得很晚呢,
顾葳蕤可无昨晚上那样热情似火,只是稍稍回礼,切都符合两人才认识不久情形。直到季寥坐下,女郎便悄悄将小腿往季寥下半身蹭,差点让季寥神色变。
好在他生生忍住,面如平湖,依旧笑呵呵跟顾荣说话。另边分心二用,将只手悄悄往桌下探去,用极精妙擒拿手法将女郎纤细脚踝拿住,让她不能再随便作怪。
少女足踝显然是敏感部位,时间脸生红霞。而且她更是胆大,竟嘤嘤声。吓得季寥连忙放手,不得不承认在不要脸这方面,自己着实不是女郎对手。
顾荣关心女儿,看她脸色通红样子,担心道:“是不是着凉。”
女郎道:“都怪季公子。”
怪累。而且两件事都跟顾葳蕤有关,季寥默念色字头上把刀。连续念几句,渐渐满脑子都是女郎身上那滑腻紧实触感,被子里还残有少女独有香气,更把他刺激得不行。如此折腾好久,才困意如潮。
但刚刚睡下,便有人来敲门。
原来东方渐白,府衙下人正要请季寥去跟顾荣父女吃早点。
季寥只好洗漱番,边打呵欠,边暗自唠叨这对父女真是会折腾人。在顾家侍女帮助下,季寥乌黑长发终于被梳理打整好。
纵使从镜子里瞧去,侍女都觉得这位季公子像是画中人样,实是无可挑剔。难怪小姐要自己好生服侍他,可惜季公子双目失明,否则跟小姐多配啊。侍女心里泛起跟顾荣同样遗憾。
顾荣面带怀疑地看向季寥。
季寥只好脸无辜,犹自镇定问道:“顾小姐此话从何说起。”
女郎娇声道:“本来还没睡好,那冷天气,爹爹非要喊起来跟你起吃早点,刚才被风吹到,所以害得现在不舒服。”
顾荣这才释然,道:“叫你每天早上起来跟练习五禽戏,你非不听。你看年到头什时候生过病。”
季寥腹诽句:就是全天下人都生病,你女儿说不定都是健健康康。
譬如芝兰玉树,人皆愿使生在自家庭院,爱美之心,大抵如此。
季寥当然不知道自己靠现在这张脸,出门就能赢得许多好感,只是自己看不见罢。
侍女亦有些窃喜季寥看不见,刚才替季寥梳理头发时,可是把这贵公子看个饱。直到季寥提醒,才万分不舍引着季寥去饭厅。
顾荣和顾葳蕤已经到。
季寥便先向顾荣告罪自己来迟,然后又向顾葳蕤问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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