禤景宸更舍不得离她半步,可她又没带安侍官过来,只好狠下心,无奈转身跨出屏风。眼中再也见不到禤景宸身影,钟离朔只觉得心空落落地,失落十分。
不过很快她就给自己鼓励,想着已经相认,又告知情意,皇后又说会大婚,以后日日相见日子也快来。这想着,也觉得肩上不疼,只痴痴傻笑起来。
屋外阳光甚好,继长公主之后,苏合带着人也来看钟离朔。与她们般,苏合刚在门外逗留会,便被长公主请到正殿。行几人坐在殿中,互不开口,苏合始进来,见着这阵仗,满头雾水。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目,与众人见礼,就直奔镇北侯与乐正颖,开口问道:“溯哥哥如何,伤得重不重。昨夜本是派人过来慰问,可是夜里片混乱,没有问道溯哥哥去哪里。”
是,昨夜伤不少人,武士们害怕再有变故,全部候在苏合身边,竟不允许他去找钟离朔。也就是过昨夜,苏合赶紧催人打听,这才得知乐正溯下落。
镇北侯见过他几次,知道世子与阿溯相处极好,便笑着道:“承蒙世子挂念,阿溯很好,只是需要休养,等她醒们再去看她吧。”
梓潼能否网开面,将他们从轻发落呢?”
钟离朔也不笨,说是恕罪是不可能事情,只是徐仁礼于她有恩,受家中长辈罪孽牵连,也实属不易,故此她求情。
禤景宸点点头,温声言道:“已命监天司查清,若他们与此事毫无关系,必会从轻发落。”
她说着,看眼面色苍白少年,种不真切感觉浮上心头,竟也有些恍惚地般说道:“命人伺候洗漱,备膳,殿下在此等候片刻。”
钟离朔见她要走,伸手拉住她衣角,仰头看她,双眸中含满希冀地问道:“今夜,梓潼还能过来吗?”
苏合点点头,便乖巧地坐在旁,双眼瞧着人滴溜溜地打量着,心想这些人都是为溯哥哥来,溯哥哥真是得人挂念呢。
这边禤景宸起身,推开门便见到安侍官带着众女官候在门外,心中然。见着诚惶诚恐地行礼安侍官,女皇说道:“进去吧,动作轻些,”
“诺。”安侍官应,跟在女皇身后领着托着东西侍女鱼贯而入。
禤景宸很
她舍不得,舍不得再分开,哪怕只是下也不行。
禤景宸只觉得颗心软成水,她垂眸,柔着目光说道:“等会还会陪着殿下用膳,与大臣处理完政事之后,就过来。只要,殿下不怕别人说闲话就好。”
钟离朔摇摇头,心想哪怕有人说是你面首她都不在意。她本来就不是个太过注重他人评价人,只自己怎快活怎来。
她含笑,扯扯禤景宸衣角,说道:“那梓潼便去吧,饿。”
禤景宸闻言,步步走到屏风后,又忍不住回眸,看钟离朔眼。钟离朔靠在床头,直盯着她背影望着她离开,见她回眸,报以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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