禤景宸笑下,脱下外衣躺下来。钟离朔身上有伤,挪挪位置,侧头去看她熟悉地侧脸,闻着她身上香气,似样般说道:“睡吧。”
禤景宸确是困,她躺在钟离朔身侧,感受着那人身上传来温度,股难以言说地疲倦涌上心头。像是回到许多年前寝宫中,她挨着钟离朔,没有会就沉沉睡去。
身旁人鼻息渐定,钟离朔打量着她沉静地睡颜,心下片安定。她小心翼翼地伸手,越过那条隐形地界限,将禤景宸揽入怀中。
禤景宸皱着眉,乖巧地将脸埋进她怀里,令钟离朔片雀跃。
这个人,终于被她抱在怀里。
景宸垂眸,望着钟离朔手,时间也舍不得分开。她犹豫阵,与钟离朔说道:“若是殿下不弃,便留下来伴着殿下吧。”
钟离朔开心地想点头答应,可想到屏风外乐正颖又有些犹豫。禤景宸然,轻轻说道:“昨夜殿下,不是踏曲云歌吗?”
钟离朔恍然大悟,是,昨夜她行为落在百官眼中,诸臣已然明自己对皇后情意。若是被人知道皇后来探望她,也可以说是两情相悦。
只是……
钟离朔看着皇后,说道:“委屈你。”禤景宸摇摇头,回复道:“殿下为踏云歌,却什都没有为殿下做。心慕你,理应如此。”
钟离朔开心地想大喊出来,但她克制着,只是抱着禤景宸同睡去。
屋外天色渐明,而屋中两个人,却陷入个不能更加美好梦境里。
日光渐明,禤景宸寝宫中侍女迟迟未受到传召,胆大安侍官进入寝宫,却发现皇帝不在那里。她冷着脸,去书房寻出,却发现陛下不在,这才差人仔仔细细问遍。
因着女皇没有回寝事,安侍官焦灼早上。而安和苑偏殿这处,被风伯打晕乐正颖悠悠醒转,绕过屏风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时,惊得愣在原地。
钟离朔听,心跳都漏半拍,她凑到皇后耳边,悄悄说道:“亦如此。”
她想想,又与皇后说:“是糊涂,早前曾与阿姐提此事,与她说心悦你,想要求娶你。她晓得此事,故而梓潼愿意留下,再好不过。”
是,她不愿镇北侯家得知真相难过,也真真切切将自己当成乐正溯,为这些,切都要有理所当然借口。
禤景宸讶异地看她眼,说道:“如此,可留下来伴着殿下?”
钟离朔点点头,说道:“歇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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