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朔心想,自己抖露身份事情,要加快脚步。
禤景宸原本应该是第二日才知道事情,却因在路上见到钟离朔全部知晓。这件事透露出来消息,她与乐正颖般猜得七七八八。有人想将火烧到她身上,太平日子过没几年又要开始闹腾。
于是当夜,禤景宸便吩咐司命们去调查那些遗留源州贵族。早已准备好禤景宸,原以为在第二日朝堂上收到会是乐正颍奏章,却不曾想第个将事情抖落却是名御史。
这日上朝,御史举着玉牍,将源州城四门金袍卫司署厅奏次。司署厅管得是源州城大街小巷事情,御史奏他们治理不利,放任抹黑皇帝流言四起。
禤景宸凝眸,看着台下举着玉牍御史,听她义正言辞道:“司署厅消极懈怠,昨日源州城头出现大批巫戏班子,那戏班子演得乱七八糟,竟无人出去阻拦。”
离开。
钟离朔立在原地,拱手相送,望着提着灯笼女官在夜风中摇摆成条细线逐渐远去,这才弯腰拾起苏合抖掉灯笼,牵着他往住所走去。
苏合被翾景宸身上气势吓到,路走来都不太说话,等终于到宫殿,苏合才松开钟离朔手,像是松口气说道:“庆皇好吓人。”
“这就是国之君威仪。”钟离朔放下手里灯笼,与世子说道:“庆皇乃英武之君,有这等气势是很正常。”
“你不怕吗?”苏合眼巴巴地问,“阿溯,你还喜欢她吗?”
苏彦卿身后,位金袍卫副统领走出来,淡淡说道:“这源州城头每日都有许多唱巫戏班子,源州府是允许,并非是司署厅不管理。”
“这位大人,你可知这巫戏班子演得是什吗?”御史呵斥,望着不远处金袍卫统领,痛心疾首道:“这巫戏意有所指,却是在污蔑陛下加害昭帝!”
“污蔑陛下弑君,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你司署厅也不管吗?”
御史话音落下,朝堂哗然,众人面面相觑,乐正颍见这种情况,不得不站出来,说道:“御史大人所说之事,昨日也见到。”她将事情述说,压住御史话,且禀明陛下,言道:“如此之事,背后必有*人作祟,还望陛下令司署厅查明,莫要放任流言四起。”
苏彦卿
“不怕。”钟离朔应道,又说:“喜欢。”无论皇后什样,她都喜欢。
苏合想想,看着钟离朔好会,才吐出句:“阿溯,蓝丹老师说你太弱,不像个武士。今天倒是觉得,你是真武士。”
他说十分诚恳,已然明白他所表达之意钟离朔却是噗嗤笑,伸手摸摸他脑袋,叹道:“你这话,以前也有人跟说过。”
那是很久很久之前,在成亲之前,三木哭丧着脸对她说禤大将军巴掌就能把他掀翻,皇姐你这小身板不够她折腾。你敢娶她,真是比京都三万金袍卫还要威武。
但是喜欢个人,那里会在意这些小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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