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杏花楼?那也在南门那边,若是看到阿溯,就看着她点。”镇北侯想想,不是很放心,又念叨句。
“儿记住。”乐正颍应承下来,跟着自家妹妹脚步,也跟着出门。
前往杏花楼路上,向爱琢磨乐正颍不禁在想,自家小妹妹要见同伴会是谁?不会真是同班那群孩子吧。
阿溯不怎与人接触,纯真可爱,和那群小孩子能做朋友想想也不奇怪,况且还带堆吃。顺着这个思路,乐正颍将南门住哪些大人,孩子都有谁个个过遍。
镇北侯说钟离朔带堆吃,其实也没错。她将皇后最喜欢几样点心当做年礼股脑地塞进包袱礼盒里,和她匕首起送过去。
学?预备在哪里见面,怎之前没有和爹娘说说?让阿生还有几个护卫跟着你去。爹也不是不给你出门,你怎之前不说呢?”要知道,乐正溯在此之前几乎和什人都没有交集,乍然听到幼子终于有同伴,镇北侯着实开心。
“不用爹,没事。”钟离朔灿然笑,利落地翻身上马,朝着马下镇北侯说道:“午时之前定回来陪母亲吃午饭,您让她别担心。爹,出门。”她说罢,轻拍小红马,背着她小包裹冲出琼花巷。
完全被幼子那副高兴劲给忽悠掉镇北侯,就这看着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。好会反应过来,赶紧催几个护卫跟上去,这才放心。
正想着孩子大都需要自由点,又念着幼子常年卧病在床,好不容易能走动便不舍得拘着她,让她近日活泼点。开心之余又忍不住心酸,总归,这孩子是好。
虽然早就做好幼子会早夭准备,但是突然眨眼养到这大,镇北侯心中感激又添多几分。正将年少不懂事乐正溯安排妥当,往回走镇北侯遇到欲要出门乐正颍。
她满腔心意都在里面,只等女皇接受,只是能不能收到呢,可能就要靠天意。
自楚朝景文帝始,皇室连续出现十几位女帝。历经百年,民间风气开放,女子与男子般入朝为
“怎地,你今日也和朋友约好?”原以为大年初能家守在起镇北侯望着穿戴鲜亮长女,笑着问句。
“早前与苏统领约好,今日到杏花楼和些朋友沽酒。爹你今日见老友,就不打扰。”乐正颍被老爹老友念叨好几年,现状就跟女皇烦那群催婚大臣样,能躲就躲。
从不逼迫儿女镇北侯然地看她样,说道:“行行行,你休假去吧,和你娘可要和你苏伯伯好好叙旧。”
乐正颍笑笑,又问句:“您方才说也,可是阿溯也出门。”
“嗯,是那孩子。方才牵着她小红马,背堆东西,估摸着是好吃,也见朋友去。”镇北侯笑眯眯,满脸都是宠溺,“小孩子新鲜劲,怕是有同伴什都想给对方呢。”这句话,镇北侯说倒是点都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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