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认出自己,知道自己不会信,所以才会慢慢来。
江轶看着她,情绪起伏不定。她捧着江似霰脸,很认真地看着她说:“忘不。”
江似霰她……江似霰她……是她少年时期唯会做梦啊。
江轶捧着江似霰脸,仰头狠狠地吻上去。
白等六年!
六年啊,七十二个发情期,被她标记过江似霰是怎熬过来?
江轶觉得自己小时候脑子有坑,才会这想。
她要气死,气死!都怪自己蠢!
江轶抱着江似霰,脑内战争打得十分火热。江似霰见她迟迟不说话,有些担忧地看着她。她咬住下唇,轻轻地唤声:“江轶……”
江轶回神,仰头看着她,有些茫然:“嗯?”
江似霰眼里蓄满泪水,似乎下秒就会滴落。她捧着江轶脸,小小声问她: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又把忘?”
江轶仰头看着她,看着她比少年时要成熟许多面容,看着她比少年时要怯懦惶恐眼神,心脏片抽疼。
她忽然想到自己离开那个夜晚,江似霰也是这看着自己。乖乖,惶恐不安,像是只受伤小兽。
自己得是多没脑子,才会觉得江似霰会把自己当替身。仅仅只是身体样,江似霰就会愿意和自己上床吗?不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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