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轶被她唇烫浑身发软,整个身体不争气地泛起粉红色,熏得她耳垂都好似要滴血般,没会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雪松气息。
完蛋,她这回真发情。
下,但怕江似霰受伤,又不敢太用力。
她只好认命般,单手解开自己衣服扣子,把白衬衫稍微拉开点,倾身让肩头牙印,bao露在江似霰面前:“这里原先是个牙印,醒来时候,家里人和说是落水,可是怎想,落水也不会有这样个牙印。”
“所以直觉得,身份可能有蹊跷。但什都不记得,也就不在意这种事。”
“自从遇到宋小姐后,她跟说个关于‘江轶’事情,那时候就有些怀疑,自己可能是那个‘江轶’。不过现在有新人生,也就不想再追溯过往。”
江轶深吸口气,鼓足勇气问:“江似霰,你知道这个牙印是怎来吗?”
江似霰痴痴地望着江轶左肩上那圈像是硬币伤口,心想她知道,她当然知道……
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,她趴在江轶肩上,在旷野奔走。
她们在无尽迷宫里逃亡,次又次地迷失自,梦最后,她又次失去江轶。
江似霰把手放在江轶左肩上,轻轻摩挲着江轶伤口,低声说:“当然知道。”
江似霰说着,拉低江轶身体,在江轶伤疤上落下个滚烫吻:“那是爱你标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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