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晚舟轻啧声:“江似霰有什好,怎这劳烦你惦记,前几天打饭还打两份,转头人不在你还喊什霰霰姐吃什啊。”
江轶时说不上话来,只好恨恨地瞪陈晚舟眼:“就你话多。”
陈晚舟叹口气:“什叫做话多,谁让你最近老是对着们喊霰霰姐,霰霰姐……既然惦记着人家,你就去A班拉她过来起吃饭呗。”
江轶连忙反驳:“那不是惦记她,那是习惯她……这个月伺候她,都快成自然。她腿好,当然不能和她呆在块。不然时间长,被她驯化,那以后岂不是得天天喊她做姐姐?”
陈晚舟推推眼睛,笑着说:“她不是比你大,本来就是你姐姐吧。不过江轶,你确定你这是习惯成自然,而不是惦记人家?怎觉得,你最近几天没有和江似霰呆在起,感觉不太对劲啊。”
为狼,让姐姐床上叫之类。
江轶每次看到截图,都想把小班长,bao打顿,甚至是摇晃着她脑袋,看看她里面都装什黄色废料。
月考过后第二周,气温骤降。
星期三最后节课,是全校自习课,小班长被喊到学生会去开会。
B班自习课纪律向来很差,班长不在,大家就开始交头接耳开小会。
“总觉得你像个没吸到猫人,坐立难安,还浑身不得劲。”
陈晚舟比喻特别要命,江轶浑身僵,没有说话。陈晚舟见她没动静,趴在她面前,神秘兮兮地问她句:“说起来啊江轶,江似霰那优秀个人,你和她日夜相处,朝夕相对,真没有点动心感觉?”
江轶没好气地说:“你和你姐住在起那多年,你会对你姐有奇怪想法吗?”
陈晚舟耸耸肩:“又没有姐姐,不知道。咦……江轶你也是好会想,这禁忌事情都能说出来。难不成……你想过?”
江轶冷笑声:“会不会想不知道,但你这个人,是真很八卦。你和林音希是异父异母亲姐妹吧,她不在,就是你继承八卦之魂。
大冬天里,江轶穿件深蓝色牛角扣大衣,坐在后排角落里,和前桌陈晚舟说起这件事,十分痛心疾首:“现在年轻人尺度太大吧,怎都没有点伦理观念,就喜欢这些禁忌之恋,老爱磕些不可能CP!”
陈晚舟划着手机,笑着看她:“这有什不可能,你和江似霰不是没有姐妹关系吗?你们妈妈都没有结婚,难道还不能让人想想?”
陈晚舟:“再说,人家也只是磕CP,也不是折腾到你本人身上,你干嘛那大反应。”
陈晚舟说着,收手机,转头趴在江轶桌面上,笑眯眯地看着她:“还是说……你别有用心?你心虚啊?你介意啊?”
江轶浑身凛,不自在地整理衣领,和陈晚舟说:“上哪里来别有用心,难道被人磕cp,就不能不高兴?江似霰有什好,干嘛非得和她扯上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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