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文茵给江轶倒杯花茶,推到她面前,托着下巴十分温柔地说:“你是
“江多宝那件事,是做。看不惯他,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见到江轶老实承认这件事,宁文茵倒是点都不惊讶。宁文茵给她倒杯茶,笑眯眯地说:“知道啦,多谢小轶辛苦准备,替宁姨出气啦。”
江轶听到她这个语气,忽然松口气。她看着宁文茵,有些无奈地说:“果然……宁姨你还是知道。”
宁文茵点点头,说:“上热搜事情,宁姨很难不知道。好啦,你也不要去想这些事情啦。那个孩子不可爱,会有人教训他。”
江轶神情有些紧张:“那宁姨你……不生气吗?”
宁文茵带着江轶下楼,在二楼大阳台沙发坐下。
已是初冬,夜晚会有乎乎风刮个不停,听起来稍稍有些瘆人。隔着道落地玻璃窗,室内却很温暖。
江轶随便裹件外套,端坐在沙发上,有些忐忑地看向宁文茵:“宁姨想和说什?”
宁文茵穿着真丝睡裙,披着件针织披肩端坐在沙发对面。在她面前,摆着套茶具,此刻正咕咚咕咚地烧着水。
宁文茵俯身,伸手从旁瓷器茶罐里用小夹子取出十克左右花茶,放在敞口玻璃瓶里,等着水烧开之后,再拎起水壶慢慢地倒进去,
宁文茵笑笑:“没什好生气啊。宁姨这个人呢,不太喜欢欺负人,也不会被人欺负。但是如果别人让不高兴,也会让人不高兴。小轶,你也知道,怎样才能让人不舒服对不对。”
宁文茵朝江轶眨眨眼,安慰她说:“好啦,宁姨受到名誉损失,会找人要回来。”闲着也是闲着,干脆让人去抢松山江家项目好。不然江流云日子过得太舒服,就会忘记敲打枕边人,然后就又有什阿猫阿狗来招惹她。
江轶松口气,说:“宁姨不生气就好,还担心这个人,会让你心情变坏呢!那他就更加万恶不赦!”
江轶说得义正言辞,宁文茵忍不住噗嗤笑,觉得她真是可爱死。
宁文茵眯着眼睛笑:“是个心很开阔人,不会因为无关紧要事情弄得心情不愉悦。”
淅沥沥倒水声中,宁文茵仰头看眼江轶,慢条斯理地说:“不着急,不着急,先喝杯茶再说。”
明明宁文茵什都没说,江轶却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和害怕。她将两手放在膝盖上,有些惶恐地说:“宁姨……你有什事就直接说吧。你这样,有些害怕……”
宁文茵泡壶花茶,听她这说,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。她含笑,看着江轶问:“你怕什啊?你最近做什不好事情吗?”
在自己敬爱长辈面前,江轶深知有条规则,那就是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江轶觉得,为自己安全着想,她决定坦白。
她看着宁文茵,十分诚恳地说:“没有做什不好事情,不过可能给你惹点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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