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似霰顿顿,说:“这里,脏。”
江轶松开江似霰水瓶,抬手摸摸刚刚被江似霰弄凉地方:“是嘛?难怪觉得痒痒,可能是被虫子爬过。”
江似霰忽而展颜笑,收水瓶,背着手看她:“嗯……就是被虫子爬过,去洗洗吧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江轶单手撑着,从地上起来。
她有尴尬地看江似霰眼,拎着外套,搭在肩头:“谢谢啊。会也快下课,你也回去收拾书包吧。走,拜拜。”
离江似霰?
江轶猛地惊,头往后仰,直接磕在树上,嗷声,彻底清醒。
江轶轻嘶着,单手抱着脑袋,半眯着眼,有些痛苦抬头,果然看到江似霰背着手,站在她面前。
江似霰站在树下,背着光站着,穿着白衬衫和灰格子长裙,系着浅灰色格子领带,散着头纤长发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习习凉风在江似霰身后拂过,扬起她丝发,看起来缱绻动人。
微风带来股若有似无甜蜜气息,江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这是从江似霰身上传过来信息素味道。
江轶不想和她过多接触,说完之后拔腿走向教学楼,
江似霰站在原地,看着穿着运动衣,露出白皙纤长小腿,结实手臂江轶,目光时有些挪不开。
她顿顿,看着江轶背影,没忍住说:“江轶,以后不要在外面偷睡,很危险。”
江轶背着她无所谓地扬扬手: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江似霰看着她背影,久久不愿挪开。直到江轶身影消失在教学楼,江似霰才跟上她脚步,回到教室。
江轶莫名地就想到那天晚上在医院里对话,整个人愧疚又心虚。
江轶默默地蜷缩起身子,单手摘下耳机看她,问:“你有事吗?”
江似霰没有回答,只是伸手,用那瓶水在江轶脸上碰下。
下,两下,孜孜不倦地触碰着。
江轶脑袋还有点懵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用右手抓住江似霰水瓶,有些奇怪地看她:“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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