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兰眯着眼给江轶贴创口贴:“不是给你妈妈,是给霰霰……”
说到这里,许兰顿顿,似乎说什不应该说话,停止谈话。
霰霰?宁文茵女儿即将和她住进同个房子“同龄人”?
江轶对于这个“同龄人”有着定好奇心,奈何江琼华每次都不和她多谈,此刻趁着有机会,江轶趁热打铁地问下去:“霰霰?宁阿姨女儿吗?她怎?”
江轶装成个对同龄人极富好奇心青少年,穷追不舍地问:“听母亲提过她许多次,只知道她小名叫做霰霰,所以她大名叫做什?奶奶见过她吗?她是个什样人?”
许兰听之后,边拿着药箱出来,嘴里边念叨:“小轶真是个好孩子啊,就说你这好孩子不会有人欺负嘛。”
“来来来,奶奶给你贴下。”
江轶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拒绝对方:“不用奶奶,自己来就好。”
许兰把抓住她,那只干枯瘦弱手好似把钳子,充满力量,拽着江轶来到沙发上:“你自己又看不到,奶奶帮你贴。”
江轶姑且算是个尊老爱幼人,只好顺从地蹲在许兰面前,让她给自己贴创口贴。
当天晚上,江琼华没有回家。个人住在大别墅里江轶,感受到无与伦比快乐。
当然,即使江轶没有回家,给江家做饭许兰奶奶,还是准备桌超级丰盛晚餐。
吃饱饭之后,江轶照例去健身房锻炼两个小时。
兴许是今天那个女孩咬得太狠,运动过后流汗,被汗水刺激到伤口疼得不行。江轶觉得这疼痛实在是难忍,到浴室洗个澡,出来后就想找许兰询问下家里有没有创口贴。
她从楼梯下来,刚好看到许兰拿着个食盒交给江琼华助理,然后顿住脚步。
她连串问许多个问题,许兰也不好不回
许兰把江轶衣服褪到肩膀处,看到她右肩片青紫,有些心疼:“那个娃娃怎咬得这狠,都出血破皮。”
老人家边拆着创口贴,边心疼地叹气。
江轶最怕这些奶奶级别长辈展露出来关心,连忙说:“也没有那疼,皮厚。”
她迅速转移话题:“对奶奶,刚看到……母亲助理,她是过来拿宵夜吗?母亲今天又加班?”
江轶住进这个家其实也不过十天左右,但是江琼华几乎天天都在加班。
看着助理拎着食盒离开后,江轶从楼梯上走下来,迎向慢腾腾往回走许兰:“许奶奶,家里有创口贴吗?”
许兰听到她问这个,神情顿时紧张起来:“创口贴?有有……小轶这是哪里受伤,严重不严重,先给奶奶看看……”
看着老人家紧张神情,江轶不在意笑笑:“不严重,不严重……就是被人咬几口。”
许兰声音瞬间提高:“被人咬!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?”
江轶见她想歪,连忙把今天事情简要地说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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