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说：“有人真是这
干
，而且做成
。”
“空手道这碗饭不是每个人都能吃。”宋
坤说，“商业行为中，最不可轻信就是成功者经验之谈，传授你赚钱之道人往往是要看你笑话、希望你破产人。幸福是相对而言，是由不幸比较出来，所以你不幸就有价值。”
孙刚说：“裁跟头也好，长记性。”
“江州工作人员撤下来没有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王海解释道，“撒得太急怕引起怀疑，让人当成骗子，以后就不好混。
们想慢慢地把这事拖黄。”
紧，这事搞不好会闹大。们想趁着正式协议还没签赶快脱身。维也纳那边饭店卖掉，王海店现在算们两个人，各占半股份，这样都能保住居留，还能少赔点钱。”
“在没有签署正式协议之前，厂方怎会贸然拆厂房卖机器呢？”宋坤不解地问。
“谁知道。”王海说，“们提出旧厂房、旧设备没有使用价值，不能纳入合资股份，必须为投资建新厂房、安装新机器创造条件，如果不具备们要求投资条件，们将拒绝投资。当时们完全是为拖延时间，以为他们不敢那样做，谁知他们真做。他们太笨。”
宋坤心想，不是厂方太笨，而是你们太愚蠢。他几乎不用思考便得出结论：厂方应外商要求，以不是损失损失给外商施加压力。合资成功皆大欢喜，旦失败那些损失便有价值，便成牵制外商筹码，想走之，没那简单。可惜，这两位想玩空手道假洋鬼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中潜在危机。但是宋坤不想说这些，没有意义。他又问：“皮革行业你们俩都窍不通，根据什与厂方谈判？”
“们从国内聘请几个技术人员和大学生，还从奥地利聘请个工程师。”孙刚说。
“按照你们原来设想，如果找到投资外商，你们打算从哪方抽取中介费？抽取多少？”
“双方都要抽，按百分之三从总投资六千万元里抽取百八十万中介费。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思
“这个厂子占地面积有多少？资产评估是多少？在你们合资中占有股份是多少？”
“厂子占地面积不小。”王海答道，“具体记不清，大概有五十亩，连现有厂房、机器、办公楼全都算在内，折算资产两千四百万人民币，占合资股份百分之四十。”
“这就是说，你们要投资三千六百万？”宋坤忍不住淡淡笑，说，“你们把厂子当厨房，真够豪迈。你们双方损失多少？”
俩人嘿嘿笑，孙刚说：“们在江州国际饭店租两间套房，加上工资，旅费和维也纳那边损失，共有四十多万元人民币。厂方说他们为合资花掉接待费有二十多万元，看根本没那多，八成是让当官私吞。”
“四十万？”宋坤说，“你们得炒多少盘菜才能赚回四十万，天下居然有你们这样做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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