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里切都再也无法恢复。蒂娜到底还回不回来呢?她什时候回来?她是活着,还是已经死?”他小声说,“你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问题。她是不是在街上流浪,像吉普赛人样?还是她在有钱但没孩子人家里当女儿?他们会不会让她做些丑事儿,然后把那些照片和电影卖掉?她是不是被肢解,心脏被取出来高价卖给另个孩子?她身体其他部位被埋葬,还是被烧?或者她整个被埋,因为她被绑架时不小心被人弄死?假如她没被烧掉,被埋掉,不知道她在哪里长大,她现在是什样子,以后会变成什样子,假如在路上遇到她,们能不能认出她来?假如们认出她来,谁把们失去东西还给们,们错过蒂娜身上发生那些事。蒂娜那时候很小,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被遗弃?”
在他说出这些艰难但激烈话时,在车灯下看到恩佐脸上泪水,明白他不仅仅说是莉拉,他是想表达自己痛苦。那次和他出去很重要,到现在还很难想出个比他更敏感男人。刚开始,他跟说在那四年里,每个白天和晚上,莉拉直对他说或嚷嚷事情。然后他让讲讲工作,还有觉得遗憾事。跟他讲女儿、书本、男人,还有些懊悔事情,以及对成功渴望。说,现在写东西已经成为种义务,不分昼夜地努力,想让人感觉存在,不要被排挤出去,就是为和那些认为是个没天分却喜欢发表见解小女人人作斗争。“那些迫害者,”嘀咕着,“他们唯目就是让失去读者,他们并没有个很高尚目,只是为阻止继续进步,或者他们只是想通过贬低,来抬高他们自己或者他们维护人。”他让发泄下,他赞扬做事时投入激情。他说:“你看你多投入,这种狂热让你稳稳地扎根在你选择世界里,你已经展示出你所有才华,尤其是你会投入所有情感,这样生活就不会把你拖着走。对于你来说,蒂娜失踪是件可怕事情,想到这件事情,你可能会忧伤,但这已经是过去很久事儿。但对于莉拉来说,在所有这些年里,就像天塌下来,雨水从屋檐上掉下来,她完全陷入失去女儿留下空白之中。她就停在蒂娜身上,在蒂娜之后,那些依然活生生、生长繁茂东西让她充满敌意。”他说:“她很强势,她对态度很糟糕,她生你气,她会说些很难听话。但是你不知道有多少次她洗着盘子,或者透过窗子看着大路,她看起来很平静,其实已经失去意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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