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以好奇和崇拜
眼神盯着那部会让他变得比
听到这些话，查理忘掉
恐惧，睁着斗大眼睛问葛瑞诺医生说：“
变聪明吗？”
“当然变聪明。站到这里来，感觉怎
样？”
“感觉裤底湿湿。刚刚尿出来。”
“没错，但……下次就不会，是不是？现在已经不怕，说
点都不会痛嘛！去告诉你妈妈，你已经变聪明。以后她会每星期带你来做两次超短波脑部重新调整术，那会让你愈来愈聪明。”
查理对他微笑说：“会倒退走。”
都还很温和，但是等到父母亲走出诊疗室之后，就变张脸。
葛瑞诺想哄他安静下来，“放轻松点，小男孩，没什好害怕。你看这个大机器，你知道是做什用吗？”
查理蠕动身子，想要挣开。他想到母亲说过话。“要让变聪明。”
“没错，就这样。你终于知道为什来这里。现在闭上眼睛放轻松，来打开这些按钮。等下声音会很大，像飞机起飞样，但不会痛，放心。等下就能知道你可不可能变聪明。”
葛瑞诺医生转开按钮，机器旋即闪起红蓝灯，然后又消灭，并且发出轰轰声。查理被这景象吓坏，继续蠕动，浑身发冷颤抖，不断想挣开系在身上皮带。他不禁大叫出来，葛瑞诺医生赶紧用块布塞住他嘴。“别这样，查理，你是乖小孩，不会有事，说过，这不会痛。”
“你会？走走看。”葛瑞诺双手在胸前交叉，假装急于看他表演。“快走给看看。”
查理极小心地往后慢慢走几步，撞到检查病人用桌子。葛瑞诺露出微笑点头：“说嘛！你已经进步。等下再来做些别，你就会变成邻居中最聪明男孩。”
听到这些话之后，查理脸上泛满兴奋表情。以前很少有人像这样称赞他，跟他微笑；因此，先前对机器和被绑在桌上恐惧也随之逐渐暗淡下来。
“比整条街上男孩都聪明吗？”他兴奋得无法顺利吸入空气，感觉肺部好像全都腾空似。“也会比海米聪明？”
葛瑞诺微笑点头，再度向他保证：“是，会比海米更聪明。”
他仍然继续尖叫，不过这次叫声却被蒙在布里，嗯嗯嗡嗡地，让他觉得恶心、想吐。他感觉裤底已经湿，双腿发麻，他知道母亲定会因为他弄脏裤子打他，罚他站在墙角。但他就是没办法控制。每回只要受困紧张，就会无法控制大小便；随后，又阵哽咽……恶心……想要呕吐感觉相继而来，最后，四周慢慢变暗，完全看不见。
后来不知经过多久，查理才醒来。这时，塞住嘴巴布块已经不见，身上橡皮带也已松开。葛瑞诺医生站在桌旁，假装点儿也没闻到他身上发出来臭味。
“刚才点儿都不痛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……不痛……”
“那你怎直发抖呢？刚才只是用这个机器帮你变聪明。现在感觉跟以前有什不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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