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懂怎拿捏人心。
吻结束,向云鹤捧着陆孟脸说:“虽是个阉人,但是保证,让二小姐尝到比寻常男人更好滋味。”
陆孟信。
但她已经尝过这天下最好男人味道,还是她亲手教出来,她又不是个没有经验雏,真
向云鹤轻笑声,把手收回来,勾住陆孟脑袋,压下来,偏头吻上来。
陆孟被他条能系绳结般舌尖搅合得气血上涌。
但是慌张之后,满心都是无奈。
她都已经躲这多天,没想到向云鹤还是挑破。
他们根本不解彼此,向云鹤喜欢那个她,都只是她相对来说高光时候。
如何撑得起万民生计?
靠朝臣?哈,连延安帝都不敢靠,帝王之所以要学习制衡之术,就是因为哪怕是朝臣,也是随时能够反噬。
自古权势熏心人杀兄弑父什做不出来?陆孟制衡之术只和乌麟轩学个皮毛,才能勉强撑到如今。
都只是表面好看罢,莫说之后,就现在,岑戈知道他们背后不是乌麟轩,立刻就会反水。
什恩情什亲眷,都敌不过权力果实令人迷醉。
非只有感激恩情,爱慕二小姐……”
陆孟下抓住向云鹤作乱手,有些面红耳赤地说:“你看错人,并非是个……随便人。”
陆孟看着向云鹤,承认自己有那瞬间被蛊惑。
向云鹤艳丽如蛇,他口中说出话,也都似毒液样让人头晕目眩。
但是他这番话实在是漏洞百出,就算真能够实施,那往后几十年里面,陆孟都要过上朝不保夕日子,就像这段时间样。
比如驯服战马,比如救下他,比如……制住延安帝。
但这不是全部她。
陆孟并没急切挣脱这个吻,心如止水等着他结束。
他味道很不错,像他这个人样迷人又危险。
他姿态也很卑微,他让陆孟坐在掌控生杀椅子上,跪在地上吻她,已经把自己态度表达到极致。
向云鹤未免太天真,和真掌权者相比,他还是嫩点。
而且最重要,是他不够解陆孟。
他根本不知道陆孟想要什。
“你爱慕?爱慕什?”陆孟隔着衣服,抓着他手说:“你甚至都不解。”
“自然解二小姐,二小姐如天上明月。”向云鹤说:“二小姐嫌弃是个阉人?”
真当满朝文武就只有个岑戈?真当岑戈家独大之后,不会反噬?真当五皇子母家氏族都是面团捏?
就单单是延安帝那些错综复杂势力网,理顺清楚就要用上不知道多少年时间。
况且五皇子上位,那便是告知天下四海,君王软弱。君王软弱便是国家软弱,四国周边环伺强敌全部都会冲上来,试图咬掉乌岭国块肉。
到那时山河破碎,陆孟拿什赎天下动荡百姓苦痛罪孽?
她没有经天纬地之能,更非是什能抗住重压人,她瘦弱双肩如何撑得起家国天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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