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云鹤微微笑下,陆孟立刻跑到桌案边上,然后拿起皇帝御批朱笔,开始写信。
写封交给向云鹤封,让他派人送出宫去。
陆孟共写五封。
封给封北意——同他说明现在宫中状况,要他活动能活动
“延安帝生性歹毒,二小姐觉得,你若是他,该是用什方式控制那些影卫?”
“越飞廉是绝对忠,但越飞廉身后那些影卫,难道个个都忠?”
“你是说……延安帝用毒控制着手下影卫?”
这还真是小说之中常见套路。比如必须个月吃次药。
“们可以借机下毒!”陆孟起身,在桌子边上转圈又圈,像毛驴拉磨样。
“杀。”向云鹤说:“不仅仅是越飞廉,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影卫,必须全部除掉。”
陆孟个激灵。
乌麟轩跟她说过,延安帝影卫有很多,个个都是拿出去能够以当十独狼。
转头看向向云鹤,向云鹤说:“二小姐没杀过人,不敢?”
“不用怕,可以替二小姐杀。”
不敢贸然让太医给皇帝诊脉。
陆孟听闻向云鹤派出去宫人来报,太医令真被送去将军府,心脏直持续地疯狂跳动着。
“成功第步,二小姐做得真棒,胆大心细。”向云鹤不吝夸奖,拿着把雕刻着龙纹木梳,给陆孟梳理乱发。
陆孟现在心里太乱,都没有注意到向云鹤异样。
只是顺口也说:“幸亏有你,都没想到,你在宫中,竟然有这多可以用人。”
她对向云鹤说:“太医令!太医令是乌麟轩人,恐怕延安帝都不知道。”
“如果延安帝知道,太医令家老小怕是早就死。”
陆孟边拉磨边说:“太医令之所以无事,应该是因为他明着是太后人,当初新婚进宫中拜见太后,太后就是找他给诊治,然后太医令替遮掩过去。”
“让他制药。”
陆孟说:“趁着他今夜去将军府!”
陆孟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妇人之仁,走到这步,已经不是你死就是亡。
“你不用替揽这种罪孽,”陆孟微微皱眉看着向云鹤说:“救你命,你为做到如此地步,已经是还。”
“剩下无论做什决定,自己来。”陆孟说:“就算是罪孽……那也不该由你承担。”
“二小姐还是如此善良,如天上明月。”向云鹤低低说。
他站在陆孟侧后方,看着她沉思,稍微给她提供点思路。
皇帝身边几乎大半人都为向云鹤所用,连五福都被向云鹤拿捏住。
“他们并非是人,只不过他们手中,有些不能为人知把柄罢。”
向云鹤说:“这种关系是不牢固,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反水,只能防备着。只有真正忠诚才牢固,比如越飞廉对皇帝。”
“二小姐,们今天才做好第步。”
“第二步是必须处理越飞廉。”陆孟咬着自己指甲说:“怎办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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