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把人命轻而易举抓在手中把玩路子,不像是乌麟轩啊!
或者说不像是2.0乌麟轩,这是1.0喜欢路子!
妈呀。
陆孟看场面要控制不住,悄悄从乌麟轩熊皮大氅里面伸脑袋,伸到半儿又被乌麟轩摁回去。
陆孟又在乌麟轩腰上掐下,很轻。
这当面不吵背后告状,好像那小学生常常挂在嘴边——给个人告老师。
师修远咬牙,面色微微变,皇帝再怎斥责太子,也不能容许臣下藐视皇权。
这太子实在是阴毒。
师修远不敢再说什,但是就这让开又不甘心。瞪着乌麟轩半晌,乌麟轩挑眉又道:“怎,想要因为你姐姐嫁不成事,问责吗?”
乌麟轩慢条斯理地说:“不妨告诉你,你该庆幸你姐姐能活着逃离花轿,她疯得正是时候。”
”师修远在关卡旁边下马,对乌麟轩反应气结。
“太子殿下金尊玉贵,被人挟持等能怎样?自然是要不惜切保全太子性命。反倒是太子殿下,既然无法自保,又为何要朝着战俘营帐旁边凑,平白无辜给整个南疆将士添放走战俘罪状!”
师修远面红耳赤,已经是彻底急。
他其实也不是完全无脑,之前他确实不敢招惹太子,但是放走战俘之后就不样。
太子回到皇城便会遭受皇帝处置,师修远乃是兵部师家人,是皇帝人,如果太子殿下敢在这里打杀他,那就是“罪加等”。
僵持片刻,乌麟轩似乎是叹息声,说:“既然无法自保,为何还往跟前凑?”
他把师修远刚才说他话还给师修远,而后拉缰绳,绕过师修远和他马。
陆孟竖起来汗毛又簌簌地落下来,行人出南疆之后,就迅速上官道。
师修远虽然气得脸都发紫,但是正如乌麟轩所说,他在乌麟轩面前根本没有能力自保。
于是他
“还是你想让你姐姐嫁,然后生不如死?你不会跟你父亲样天真吧,觉得凭借你姐姐美色能够迷住,好让今后做事束手束脚?”
“你!”师修远气得眼睛都红。
乌麟轩明显是在故意刺激师修远,让他先动手或者说出什大逆不道话,那他就算是原地杀师修远,也根本合情合理。
陆孟突然感觉自己后颈汗毛都竖起来,不对劲。
很不对劲!
若是太子不敢打杀他,师修远也正好出上口恶气。
只不过他得再怎好,也没想到在军营之中那个桀骜恣睢,战俘给两句话就炸太子殿下,现在竟然如此沉得住气。
他看着师修远跳脚,轻嗤声说:“师修远是吧,本太子记住,回到皇城,定然好生同父皇说明,师家之人是如何言语之上冲撞储君,藐视皇权。”
陆孟在乌麟轩怀中听,莫名地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
乌麟轩今天有点不对劲啊……按照他现在性子,不应该直接纵马飞过这师修远头顶,不管他死活只顾着赶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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