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麟轩心中充满不屑,但是接下来这仗才是最难打。
如果延安帝没有对他动杀心,几次三番在截杀之中搅浑水,对二皇子和端肃妃小动作视而不见,乌麟轩没想过和延安帝这早对上。
乌麟轩心情又好又不好,好是现在切还在他掌控之中。不好是和延安帝斗,注定要损兵折将,要打起万分精神,谨防延安帝随时给他来刀。
在这种时刻,乌麟轩喝多酒唯能够想到就是他太子妃。
想到她心中就会觉得放松,想到她白天那个时候急切需要自己样子,就会觉得整个人轻飘飘。
乌麟轩脚步顿,虽然他不记得关于那件事详细地记忆,只有些零碎画面。
但他绝对不可能为这种事情哭五天。
般这种事情发生之后,他如果没有把对方给弄死话,就是跟她分开。
因为如果在起,对方敢把他当成个妓子样戏耍捆绑,他绝对会把对方给杀。
他今天迎接犒军车队,和皇上派来边关人虚与委蛇,也跟自己人会面过,解皇城当中现在势力发展。
花和长孙纤云包括猴子都带好吃,把那大包子不太好点心拿去喂踏雪寻梅。
没有急着去回营帐干活,因为乌麟轩派去顶替她那个人还在那搓药丸子呢。
不用白不用。
陆孟这天晚上早早地回自己营帐准备休息,洗漱好换好衣服之后就躺在床上边吃好吃,边点灯熬油地看她白天在城镇中买话本子。
正看得来劲儿呢,营帐外面给陆孟守着两个小兵突然间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。”
他就飘来飘去飘到这儿来。
乌麟轩坐到床边上,并没有说话,而是伸手勾起陆孟缕头发,在手指当中慢慢地缠着。
他下垂眼中满是复杂
延安帝果然是延安帝,想要对付他并没有那容易。他才是在朝中真正树大根深那个势力,根系虬结南北东西,并非朝夕能够拔除。
延安帝也已经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。向云鹤果真胆子极大,根本是个不要命赌徒,乌麟轩敢给他蛊虫,他就真敢假借别人手下蛊。
又兵行险着,演出“忠犬护主”去半条命,彻底赢得延安帝信任,将延安帝身边多年老太监都给坑进宫中诏狱。
那条老狗还以为自己中只是毒,被激怒就要发疯,已经用保护太子妃为理由,派人去接江北那个“太子妃”,企图用此事拿捏住他,好让他在南疆老老实实地呆着。
老实个屁!
陆孟心头跳,很快营帐上系好带子,就被只手从外头伸进来解开。
而后乌麟轩走进来,他竟然又换身衣服。
这次换是太子朝服,绣金描龙尊贵无匹,身上还带着淡淡酒气。
陆孟撩起眼皮看他眼,连坐都没坐起来,朝嘴里塞个蜜饯,然后含糊说道:“殿下这次这快就想通?”
“上次殿下哭五天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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