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已经个多月快俩月没见面。陆孟
陆孟从床上起身坐在床边,抱着自己头挠挠。刚开始震惊过后,很快就平复下来。
其实是意料之中。
将军府大门关得再紧,乌大狗非要进来话,谁又敢真伤他?
陆孟不太想见他,坐在床边上愣会儿,没有穿衣服,而是慢吞吞地披上件厚厚披风。
走到门边上推开门,对秀云说:“进屋多点几盏灯,准备壶茶水。”
陆孟简直佩服,因此准备得也格外充分。整整准备两天,礼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,要贵在有心而不能全是金银。
陆孟打算十二月十五去。
这个时间还没到年关,岑家不至于太忙没时间招待她。如果聊得好,过年时候她也还能名正言顺地多去拜见。
说不定还能被邀请在岑家过年。
十二月十四晚,陆孟把切都准备好。准备早点休息养精蓄锐,明天就去岑家。夜里躺在床上要睡觉时候,突然间听到外面传来阵吵闹声。
带上堆厚礼,好好和她这个外族家拉拉关系。
虽然她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已经没,但是还有两个舅舅和个姨母在。
两个舅舅个姨母,全部住在岑家大宅,没有闹过任何分家事,心齐得令人发指。
舅舅和姨母们分别又生好几个孩子。这些表哥表弟们就是刑部这棵大树枝叶,陆孟彻底解岑家之后,才终于明白为什岑家能做得纯臣。
岑家家教极严,男丁都有能耐。她那些表姐和表妹们,嫁人家也都是清贵文臣。或是些还未曾出头,却绝对有德有貌,只缺机会便能飞冲天才俊。
然后站在门口朝着外头看眼。就看到远处院子里头,独龙带着几个人,拦在个轮椅面前……
独龙胆子是真大呀。
乌大狗腿儿还断着呢,到处跑什呀!
烦死!
陆孟伸手拢拢披风,慢吞吞地朝着院中走去。
将军府当中都是些伤残老兵,还有那些殉国老兵家人。平时都和和气气团结家亲,没有人吵来吵去。
陆孟心惊肉跳地从床上起身。很快有婢女前来敲门。
“小姐你快起来吧,”秀云声音在门口小声地响起:“王爷来。”
陆孟还以为自己幻听。
将军府大门没关住吗!怎把他给放进来!
陆孟也彻底明白,为什她母亲当初看上长孙老白脸,岑家不光不同意,还要和自己女儿断绝关系。
这样家风,荣俱荣损俱损,是不允许出“叛徒”。
岑家在整个朝堂乃至整个皇城当中,看上去只颗独树。但是寻根究底,根系悄然遍布各处,连皇帝都没有办法连根拔起。
陆孟虽然不懂太复杂朝堂形势,但是陆孟明白个道理——家和万事兴。
岑家就像个蚁穴,分工明确,齐心协力。虽然蚂蚁看似无害,受命于皇帝不与任何势力搅和,但无论谁招惹,是能令大坝溃于其上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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