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麟轩稳稳呼吸口喝。然后把杯子直接摔在地上。
砰声,陈远
“从后院到前院这点距离,这多天,她次都没来过。次都没有!”
“她根本就不需要本王原谅,也根本没想着跟本王解释,她从醒过来那刻就在想着跑!”
“私库搬空,她屋子里那点东西也都折腾走,唯独留下那株红珊瑚。”
“她是什意思?想彻底跟本王划清界限?”
“她想跑去哪,她以为区区个将军府能拦得住谁?!”
当天晚上,月回汇报建安王妃天行程。
这个时候出门是非常危险,月回带着人跟陆孟整天,独龙发现却没告诉陆孟。
乌麟轩坐在床头,后背有伤不敢靠实,只好直挺挺地坐着。
他双手都缠着白布,条腿上面也缠满白布,里面打板子。他身上多处都是伤,高热反反复复,余毒未清头疼欲裂。
可他不能休息也不能停下。纵使这副德行,只手里依旧捏着只毛笔,低头对着桌上小案不知道在书写什。
大笑,震耳欲聋。陆孟脑子嗡嗡作响,却很喜欢这样气氛。
陆孟简直像是把这天当成末日来过。毕竟以后自如出门日子可能不多,她要好好在将军府躲着。
文华楼近日生意都不太好,但陆孟还是跟老板要出笔钱,没多要,几千两银子。
毕竟这文华楼地契上,明明白白写着她名字。就算这楼不能算她,这几千两也当成个租金吧。
那些平时会来楼里贵客们,现在正战战兢兢地待在家中。
“王妃可能只是害怕……”陈远低低说声,从没见过自家王爷这样,这几天已经震惊震惊不起来。
陈远是唯个知道,在王爷和王妃逃命时候都发生什事情人。
建安王这样骄傲人,倾吐自己所有切,把真心放在人手上,却发现人家根本不想要,他如何能不疯呢。
“她怕什?!若真想杀她,若真能杀她,她有几条命够活到如今?!”
乌麟轩激动太过,眼前阵阵发黑,陈远连忙倒杯水递给他。
听月回汇报之后,乌麟轩睫毛轻轻颤颤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挥挥手,示意月回下去。
等到屋里就剩下他和陈远,乌麟轩突然间把手里笔扔。
接着他把桌子也直接掀到地上。笔摔断,墨泼地,费力好久马上就要写好书信也废。
陈远立刻上前扶住他,乌麟轩把陈远也推开。抬起眼,眼中已经赤红片,额角青青突突直跳。
行走在正街之上,路边上到处都是纸钱。朝臣和世家扎堆儿居住那条街上,每走上几家,就有家门口挂着丧绸。
皇城彻底变天。
陆孟吃饱喝足之后,直接没有回王府而是回将军府。
将军府大门关,陆孟像是给自己穿上层无坚不摧铠甲。
将军府厚重大门,就是她最坚强后盾和挡箭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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