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孟其实猜出来,槐花可能就是那个巫蛊师。
陆孟对这个巫蛊师很感兴趣,主要是想要他药。
百里月下意识地回答:“就是身边侍……
百里月身红衣,本就生娇俏,现在气得人面红衣相映红。
走又不甘心,不走又不知道还能说什。
她今天来就是来挑衅建安王妃,好解下这个建安王妃到底是什样女人。
本以为这建安王妃肯定是和其他女子样,善于装柔弱做些阴险事情,比如给那匹马下药。
可现在她发现,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占不到上风。
轩哥哥,才见面就叫得这亲热?
不会是有什过往吧?
“现在才是建安王妃啊,”陆孟边想着,边敷衍说:“按照身份你现在比低。”
“不过不跟你计较,你要嫁给建安王知道,你说完吗?”
陆孟副“不与傻子争长短”地说:“你要是说完就出去吧。天色不早,这片营地可是男子营帐,若是有人看到你出入男子营帐,你清白就毁。”
帷幄世界里,活到现在是靠运气。
但是她觉得自己靠运气,比这个银月郡主拼爹好多。
傻子也是有鄙视链。银月郡主这波在底层。
她说:“等嫁给轩哥哥,你就不再是建安王妃,你出身那低微,你必须给让位!”
陆孟躺在床上,听着听着就打个哈欠。
不过挑衅人多年百里月,很快又想到其他。
说道:“你定给那匹马下药吧,别以为你做事情别人不知道。”
“槐花说,如果你没有给那匹马下药话,轩哥哥是最可能驯服那匹马人,那匹马都没有伤他,只是把他圈在围栏里,不让他离开。”
“你抢轩哥哥风头,还敢向皇帝要免死金牌,又拿风曲国信物,你死期不远!”
陆孟沉默片刻,在百里月以为她终于被自己给气到,终于装不下去时候,陆孟问她:“槐花是谁?”
“清白毁你就嫁不成建安王。”
百里月被噎难受,她长这大因为身份尊贵,在南疆更是无人不知她跋扈,说话从来不拐弯。
这多年难逢敌手,这次踢到铁板,气得面红耳赤,跟乌大狗似。
“你真好恶毒,你清白才没呢!你既然知道这里是男子营帐,为什还住在这里?”
“因为是建安王妃啊。”陆孟挑挑眉说:“至少现在还是。”
她其实已经不困,白天睡得多下午又睡觉,现在就是浑身懒洋洋。
百里月正在那激情自演讲,看到陆孟打哈欠话顿时就噎住。
“你!”百里月又上前点指着陆孟说:“竟然如此恶劣!对本郡主不敬,等以后嫁轩哥哥,有你好看!”
“是你对不敬吧,”陆孟稍微坐起来点,给自己后背弄个软枕靠着,被子里面晃着小腿,漫不经心地观察着这个小辣椒。
纯纯工具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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