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婆婆道：“你这样说，才证明你有心肝，这年头有心肝
人少啊。”苏
籍笑道：“婆婆，你好似经历也很丰富。”
瞎子婆婆道：“哪有什
经历，不过遇到
些不开心事，到现在都弄得
很少开心，但你来，婆婆是真心高兴。”
苏籍道：“为
他刚才还忘问冰山是不是跟她外祖母姓。其
实不是忘，只是心里对揭开陈年旧事总有些怯怯吧。“
念桥边红药，年年知为谁生。”苏籍看着波心荡，无声冷月，不禁低声呢喃。第
二日，天光大白，苏籍不知不觉在溪边独坐夜。
“小苏，喝口热粥吧。”
山道：“不是，只是说你也未必知道。”苏
籍道：“那你同伴都知道？”“
们都知道。”秦公子走近他们身旁。
看着冰山和苏籍说话，秦公子有些吃味，他又对红药道：“他不过是普通人，跟们不在个世界，你跟他说这些，他也不懂。”
冰山点头，又对苏籍道：“你选钓鱼地方不错，但不会做饵料，你可以尝试下做些鱼爱吃饵料，这样钓鱼会容易许多。”
最后幽幽叹道：“反正你跟素不相识，不知为何见你总有点亲近，那就告诉你吧。有个大仇人，非杀他不可。”
苏籍道：“看来你那仇人武功定很高。”冰
山道：“岂止很高，天底下能杀他怕是没几个。还好那大仇人走背运，否则辈子都杀不他。练好武功也不是为堂堂正正击败他，而是要等他最倒霉时候出手，这样才有那点机会成功报仇。”
苏籍道：“听起来你那仇人真是可怕，他是谁？”冰
山摇头道：“不能说，说就是害你。而且那人名满天下，说不准你还以为他是好人。”苏
粥是瞎子婆婆端来。苏
籍喝这碗热粥，对婆婆道：“谢谢。”瞎
子婆婆道：“你有心事吧，坐这夜，也差不多，孩子们还等着你去教他们识字。”
苏籍点头，说道：“只是想起些陈年旧事，倒不是有多难过。”他
自嘲笑下，又道：“像这种人，本来就没心没肺。”
苏籍道：“记住。”冰
山和秦公子离开。苏
籍若有所思，他在想冰山难道真是她后人？
可她既然活着，为何不去罗浮山找他呢？
当初沈兴国明明去查过，她早就死，按理说不该有后人。
籍又道：“现在觉得你这姑娘还挺实诚和善良，你没必要装出副冷若冰山样子。”
冰山道：“从小师父就不许笑，她说该冷酷点，这样将来报仇时，才不会心软。其实很喜欢花，但师父不许养，她说养花会让人丧失锐气。见得最多是各种猛兽，而且从小师父都带去看犯人斩首，说是要锻炼胆量。所以直不太会笑，大约是经历跟常人太不同。”苏
籍道：“你师父是谁？”
冰山沉默。苏
籍笑道：“这也不能说吗？”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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