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楠道:“嗯。”
她说完之后,不免后悔,自己是被猪油蒙心吗。
毕竟哪有对客人说自己家生意不好做道理,岂不是容易教客人疑虑她家东西不好。
苏籍道:“看得出来,你不太会做生意。”
沈嘉楠跟他素不相识,他却上来数落自己,所以心里是不高兴,可是见看到对方,又不敢反驳,好似小时候做错事,乖乖等父亲训斥样。
看数眼,苏籍没有走进去。
他不必出面维护沈嘉楠,自有下面人去做事。甚至宁德不说这事,到时候风波也会平息掉。
保护沈嘉楠事,花七都安排很好,前些日子不出手,当然是还不到时候。苏籍想,花七是不欲沈嘉楠继续开酒肆,因为抛头露面,保护起来比较麻烦。
花七终归和他是有区别,花七更理性,更自私。
“客人想喝酒吗?”
宁德大喜过望,扑通下跪着道:“爷,你大恩大德,小真不知道怎报答你。”
让宁德儿子去山庄做事,无疑是让宁德家人真正和明月山庄搭上关系,从此后,他们才算有实实在在大靠山。
苏籍也不扶他,只是翻窗离去。
引来阵惊呼。
原来他是踏水凌波而走。
清微眼中也不过是头肥羊,等到养肥,便要将其宰杀。
但明月山庄确实也有和清微教这千年大教争风头资本。
凡是能看清这点人,对苏籍只有更加服气。
苏籍道:“那姑娘叫什?”
“好像是叫沈嘉楠,听说她父亲和苏子思是过命交情,所以沈家没有直接抢人,怕也顾忌到这点。”
她又想:“这人戴面具好奇怪。”
苏籍淡淡笑,摘下面具。
他戴面具是之前时常不时会易怒易躁,
这是极为清脆道女子声,教人听极为舒服,说不出受用。
沈嘉楠有些羞躁,若不是实在没客人,她也不会当街揽客。在往常,她决计不做这些事,只是酒肆生意太差,她不得不如此。
苏籍看向她。
她见男子身形,以为当十分英俊潇洒,结果正面看到后,不免大失所望。
苏籍道:“你家生意不好做?”
…
…
越州城。
数陂春水,穿城而过。江南水乡,大抵如是。
此时快要黄昏,正是天里酒肆生意最好时候,但这家兴国酒肆,却门庭冷落。苏籍走到酒肆门口,心情复杂。其实他暗自来过几次,可没有进去过,他怕想起沈兴国。
苏籍笑道:“他们还怕苏子思吗?”
“当然怕,爷,小也就在这里敢跟你说句实话,瞧清微道爷冤枉苏子思,你想啊,苏子思何等人,怎会贪什宝物。看啊,往后清微教若是给咱们山庄比下去,就是因为他们逼走苏子思。”
苏籍笑骂道:“老宁,你现在越来越会奉承。”
宁德只是嘿嘿笑。
苏籍又道:“你家小子不是十五,瞧该找点事做,这样吧,明天你叫他去庄里,让花七给他安排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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